裴璟點了點頭,看來最高句麗國,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燈枯油幹。

只是這邊的裴璟還想說話,那邊的莫離支淵太祚已經支撐不住了。

他對裴璟一拱手。

“今天的事情商議已罷,至於俘虜戰馬交接的日期,還得再作安排。”

“只是外臣今天身體不適,無法再與秦王商討。”

“臣恐再留下來,在秦王的面前露了醜,還是先行告退了。”

“明日裡,外臣再登門拜訪。”

裴璟看了一眼莫離支淵太祚的臉色,再看到對方繃直的身軀,彷彿夾緊的菊花。

他也漸漸有些回過味來了。

裴璟心中也是暗暗笑了一下。

這些高句麗人還真是會玩。

明明可以先去解決個人的問題,但是他偏偏又來到自己的面前,秀一秀自己的括約肌有多麼優秀。

裴璟也有些害怕,對方會在他這座新修的小殿上,撒下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他便也嫌棄的揮了揮手,示意對方滾蛋。

裴璟的這個舉動,顯得還頗有幾分無禮。

可莫離支淵太祚看到這種情況,哪裡管得了裴璟有禮沒禮。

他只如蒙大赦,扭頭再跑。

等他走出了這座小殿之後,迎面走了一名隋軍的旅帥。

莫離支淵太祚一看,竟然就是剛才引他進來的那一名隋軍旅帥。

這莫離支淵太祚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這名隋軍旅帥的袖子,面目猙獰。

“郎君,茅房在哪裡?”

那名旅帥看到突然有個人跑出來,還抓住自己的袖子。

他都已經準備要拔刀了。

可他一看,抓住他的人,正是這高句麗的莫離支淵太祚。

旅帥在看到對方那滿臉的汗珠,雖然已經忍受到了極點。

明白其中奧妙的他,代也不敢再拖沓,免得在此地發生什麼不太好看的事情。

到時候裴璟真的查起來了,他也逃不了追責。

他一把拉住莫離支淵太祚,就往茅房的方向跑去。

因為莫離支淵太祚步子邁得太大,身體連續的顛顫著。

那個中的滋味,真讓他欲仙欲死。

他再也無法僅靠自己的肌肉,就把那個洪流控制住了。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一隻手往下掏去。

另外一隻手則被那隋軍的旅帥拉扯著,就往茅房的方向跑去。

當他看到茅房的時候,他彷彿看到了天堂。

莫離支淵太祚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那名隋軍的旅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