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舟沒想試試的,他壓根也沒敢往那想。

他之所以提起這個問題,就是想跟季江玄聊一下,他感覺他們之間比起鄭儒川和樊景軒似乎單調了些。

可是現在季江玄這樣問,他要是說不想,會不會很打擊季江玄計程車氣,讓他誤以為他在懷疑他的技術?

「那個...」顧深舟十指攪在一起,心跳的咚咚聲在靜謐的車廂裡彷彿都格外清晰:「可...以嗎?」

「當然。」季江玄回答的很果斷,一點都沒有猶豫,那感覺似乎就像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回家還是現在在車裡?」

顧深舟羞的把臉扭到車窗那一邊,不敢看他:「你...季江玄,你好歹是上市集團公司的董事長,能不能...不這麼...」

「那是在公司,在你面前,我就一個身份——你的男人。」季江玄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是溫柔,眸光裡盡數都是對顧深舟的寵溺:「我就該為你遮風擋雨,也會在你想要有新的嘗試的時候積極...」

「那不試了。」顧深舟趕忙打斷他的話,「你好好開車吧。」

他真怕季江玄心血來潮,就在路邊停車,然後變的積極。

季江玄痴笑一聲,加快速度。

顧深舟以為這事就過去了,畢竟後來的路上季江玄再也沒提。可是剛進家門,季江玄就把他撲倒了。

那晚,顧深舟覺得自己會終身難忘。

因為除了所謂的嘴,季江玄幾乎把那天真心話上面提到的關於那點事的方式全都嘗試了一遍。

顧深舟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他覺得季江玄這人實在是太悶騷了。平日裡西裝革履,冷淡的像個謫仙一樣。

一旦到了床上,就像變了個人,可偏偏那種反差,又讓顧深舟欲罷不能。

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

顧深舟離開的前一天,季江玄一整晚都沒睡著。

後半夜他索性起來了,檢查顧深舟的東西有沒有帶齊,確定航班號,又拜託在國外的朋友對顧深舟多加照顧等等。

離天亮越來越近,季江玄的心好像就越來越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完全不知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生活。

沒有顧深舟的日子,應該就像沒有了新鮮空氣一樣,隨時都有窒息的可能吧,季江玄想。

顧深舟昨晚實在太累,即便第二天要離開,他也還是睡的挺實,直到早上起來才發現身邊沒人。

「江玄?」顧深舟只穿了一條底褲,就跑下床去找人:「哥?」

季江玄在廚房笨拙的準備早餐,聽到顧深舟的聲音,趕忙迎出來,手上還沾著水,就把光溜溜的人抱進懷裡。

「十一點的飛機,怎麼不多睡會?」季江玄一隻手攬住顧深舟的腰,一隻手在他的屁股上輕輕的拍著。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顧深舟哼哼著問:「一睜眼就沒看見你。」

「睡不著,起來給你做早飯。」季江玄把人拉回房間,將人抱到床上,把昨天親自熨好的白色襯衫給他穿上:「煮了些小米粥,你還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