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他只是被傷怕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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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個人第二次單獨相處,樊景軒默默的站在一旁,他對病床上的這人不甚瞭解,讓他想找個話題緩解尷尬這事變的尤為困難。
良久,樊景軒微微的嘆口氣,勸道:「不管怎麼樣?不該打架,你還是個學生,又是學生會骨幹,在學校那種地方打架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鄭儒川冷笑一聲,倏地睜開眼睛,淡淡的問了一句:「是在學校不能打架?還是你心疼被我打了那個?」
「你——」樊景軒覺得這人不可理喻:「我和他什麼樣,你不是不清楚,說這樣的話有意思嗎?」
「我本來以為我清楚,但是現在看來倒未必。」鄭儒川不去看他:「是挺沒意思的。」
「你什麼意思?樊景軒蹙眉。」
鄭儒川抬眸,與樊景軒目光相撞,交雜在一起。
有那麼一瞬間,鄭儒川的確自我懷疑過,喜歡這樣的人,真的值得嗎?如果一直得不到回應,真的還要繼續嗎?
而樊景軒也一怔,從鄭儒川的眸色裡,他似乎看到了一種叫失望的東西。
可是他為什麼會失望?正是因為怕有一天他會這樣,所以他才一直沒有給他希望。
鄭儒川掙扎著要起來,可是頭暈的厲害,剛剛坐起來,身子就不受控的像旁邊倒去。
樊景軒一個箭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要幹嘛?」
鄭儒川不理他,伸手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了書包,翻了半天,從一個小暗格裡翻出一個優盤,把它塞到了樊景軒手裡。
「這個給你,你想怎麼處理隨你。」
「什麼東西?」樊景軒莫名其妙。
「什麼東西?」鄭儒川覺得可笑:「你不知道?那就拿回去慢慢欣賞吧。」
「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樊景軒把優盤又扔回了書包裡:「我們之間本身也沒什麼交集,是你一廂情願的要喜歡我,我早就說過,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可你非要偏執的一個跟頭栽進來。是,我承認,因為我,富少言可能對你造成了很多困擾,但是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會有這些事。」
鄭儒川的瞳孔驀地縮了一下,他一把甩開樊景軒,把人推了個趔趄。
「走,你走吧。」鄭儒川心灰意冷。
樊景軒站在床邊未動。
良久,鄭儒川說:「你也是曾經深陷愛情不能自拔的人,就因為受過傷害,所以就覺得愛情有罪嗎?我喜歡你,所以我就有罪嗎?」
樊景軒深吸了一口氣,他無意去傷害誰的自尊。
可是,事情就是這樣,如果鄭儒川不對他動感情,富少言又怎麼能傷害到他?
「抱歉。」樊景軒低低地說了一聲:「你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你的意思還不夠直白嗎?說白了,不就是‘我又沒讓你招惹我,還不是你自找的。“」鄭儒川閉上眼睛,輕輕吁了一口氣:「我自取其辱行了吧。」
樊景軒一句話真是把鄭儒川給惹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