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月後。

厲星時恢復的很好,基本上跟正常人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但必要的康復訓練還是要每天都做。

他很急,急著想要在周牧珩生日時親自給他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

周牧珩不解:「傷筋動骨還得100天。你急什麼?」

其實如果厲星時不再回到賽場上,那麼恢復到當下這個樣子,就已經可以了,往後的生活上多加註意便可。

但他自己能感覺到,膝蓋裡的那根筋總是很彆扭。

他自己一個人到醫院裡去複查的時候,有問過醫生這種情況是否正常。醫生說,還是拉伸牽引不到位。所以,他才又堅持不懈的鍛鍊。

「我不急,我不是怕你急嗎?」厲星時把人拉到身邊坐下:「你可是每天晚上都……」

周牧珩趕緊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許說。」

「嗚嗚嗚……」厲星時被捂著發不出一個字元,但眉毛都笑彎了。

周牧珩鬆手後,再次警告:「不許再提。」

其實也沒啥,無外乎就是那點親密的事。

周牧珩口口聲聲說自己比厲星時自控能力強,但是,他就是禁不住撩。

每每被厲星時撩撥的氣喘吁吁,他就要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

厲星時也慣著他,有時候嘛,到也能互幫互助。但有時候,那就得先緊著周牧珩才行。

「好,不說不說。我自己知道就行。」厲星時笑著,把手伸到周牧珩的背上:「這麼涼?去穿件外套。」

周牧珩坐著不動,「不冷,這才剛進九月。穿什麼外套?」

厲星時也不跟他廢話,有時候多廢那幾句話,事情早就幹完了。

再回到沙發上,他手裡沒有拿外套,而是拎著一塊毛毯。

「不會吧?這什麼季節,你就把這玩意用上了?」厲星時坐好,「我腿涼,我自己用。」

周牧珩心裡哼一聲,口口聲聲說他背上涼,可是卻給自己拿了毛毯,沒給他拿外套。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

然而下一秒,厲星時就用毛毯,把兩個人嚴嚴實實的包起來了。

周牧珩靠在人家懷裡心裡總算平衡了些。

「阿牧,你不是一直說,帶我見你那些朋友嗎?什麼時候安排啊?」

「你怎麼還急了?」周牧珩偏頭看他:「你不是一直有傷嘛。」

「現在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安排起來了。」厲星時一隻手輕輕捏著周牧珩的耳垂,「除了盧軻蘇欒我基本上沒什麼朋友,也想多認識一些人嘛。」

周牧珩想想倒也是,他的交際圈確實很小。的確有必要給他介紹一些新朋友。

說安排就安排。

僅隔了一天,周牧珩就把這些人湊齊了。主要也是這些人八卦心起,都想見一見這傳說中的冠軍到底是有什麼三頭六臂,竟能降服周牧珩這樣的男人。

所以當厲星時往那幾個人跟前一站,他們就知道,周牧珩這輩子怕是都要死心塌地了。

這身材,這腰條,這臉蛋……平日裡看他打比賽也沒覺得這麼有衝擊力啊。

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

幾個人又是約在酒吧裡他們第一次聚在一起的那個酒吧!

周牧珩挽著厲星時介紹:「俞君識,俞總。潘筠來,潘老闆。喬笙然,喬總。杜予,杜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