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周牧珩總算滿血復活,這兩天厲星時都沒去俱樂部訓練,在家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周牧珩。

周牧珩指東,他不敢往西,周牧珩想吃麵,他不敢煮粥,伺候的那叫一個面面俱到。只為求得周牧珩的原諒。

周牧珩其實早就不生氣了,他就是要治一治這個在床上胡作非為,霸道野蠻的男人。

看他這兩天表現的還不錯,周牧珩決定給他一個帶罪立功的機會。

吃完午飯,周牧珩說:「你不是想約蘇欒嗎?你就把他約家裡吧,晚上一起吃個飯,你來做。這事要是做好了,咱倆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厲星時聽了,屁顛屁顛的就去給蘇欒打電話了。

蘇欒倒也沒推辭,這些天他一個人過的本就清苦,剛想找個人說說話,聊聊天,於是欣然答應。

厲星時忙活了大半天,準備了一桌子菜,在蘇欒蹬門前,他還在舊事重提,膩歪著周牧珩討原諒呢。

周牧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點都不憐憫他,就像那晚厲星時不憐憫他一樣。

蘇欒第一次來周牧珩家,即是朋友,又是老闆,他怎麼好意思空手?聽說周牧珩前兩天生病,他大包小包拎的全是補品。

周牧珩倒是給足了厲星時面子,從蘇欒進屋,他對厲星時就和顏悅色,一副你儂我儂的樣子。

蘇欒看在眼裡,羨慕在心上。

飯吃的差不多,厲星時把話題切入正軌。

他問蘇欒:「盧軻...最近是不是很忙?我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約他談俱樂部轉手的事,可沒一次能見到他人。你整日跟他在一起,知道他忙什麼呢嘛?」

蘇欒不知道這是厲星時的試探,以為面前的兩個人不知道他和盧珂已經「分手」的事,於是故作輕鬆的說:「他是挺忙,忙的也沒有時間見我。周總沒跟你說嗎,我都從他那搬出來了。」

「只是搬出來了嗎?」厲星時一本正經的樣子極具壓迫感:「那你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面了?」

從他搬出來就沒再見過面。

他雖然私心裡還是希望盧軻滿世界的找他,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卻連盧軻的一條微信一個電話都沒有收到。

「嗯,有好...也沒幾天,昨晚還通電話了呢。」

厲星時假意興奮:「到底是兩口子,他還能接你電話。那你幫我個忙,替我給他打一個,讓他過來。」

蘇欒猶豫著,打,萬一盧軻不接,他自己面子不但掛不住,恐怕連厲星時也得起疑。

不打,怕又說不過去。厲星時難得求他辦一次事,他沒有直接拒絕的勇氣。

於是拿出電話撥了過去,但就像他預想的那樣,盧軻根本沒有接。

蘇欒怯弱的看了一眼厲星時,「他可能……在忙吧。」

厲星時也不繞圈子了,直接了當的說:「別裝了,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說吧,你倆到底怎麼了?他是不是在外面瞎搞?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