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珩心花怒放:「你下午不訓練了?」

厲星時在桌子下勾了勾他的腿,又在桌上朝他勾了勾手。

周牧珩傾身過去,厲星時捏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悄聲說:「床上訓練也是一樣的。」

週週牧珩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他這是被翻牌子了嗎?

話說起來,厲星時有好一陣子沒寵幸他了,他都快要忘記與他親密接觸是一種怎樣美妙的體驗了,好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下午也沒什麼事,回家運動去。

倆人回家的路上,特意去超市買了些新鮮食材。

回到家,並不像往常一樣,一個人歇著,一個人做飯,而是兩個人一起,各自展現自己的拿手好菜。

周牧珩做了一個最簡單的,卻是厲星時最愛的清蒸鱸魚,厲星時則準備了一個鮮奶羹。

「誒,我問你,你該不會跟盧軻一樣,在外面瞎搞吧?」周牧珩把薑絲切的跟線一樣細,他把薑絲抖散,偏頭看向厲星時問。

「我說,你能不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聯想嗎?」厲星時覺得這個問題好笑:「我要是想搞,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讓我為你洗手做羹湯嗎?」

「那能一樣嗎?」周牧珩才不聽他的辯解:「男人慣會得到了就拋棄。就像盧軻那樣,當初恨不得把蘇欒捧在手裡含在嘴裡,這才幾天,就過了新鮮勁兒吧!」

「盧軻的事還沒證實,你先別急著給他定罪。」厲星時把炒米放在鮮奶裡:「再者說,你不也是男人嗎?你得到了我,是不是也想拋棄我?是不是也過了新鮮勁了?你說這話是不是在給自己以後瞎搞做準備?」

周牧珩把鱸魚放在鍋裡,擰開火,計了時。

「瞎說什麼?我跟你能一樣?咱倆不可同日而語。」周牧珩一心想跟厲星時掰扯清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之前整天跟盧軻在一起,說不定就會被他帶壞。」

厲星時放下勺子,看著他。

「周牧珩,你今天怎麼了?都說了盧軻的事兒還沒定,你幹嘛總往我身上扯?」厲星時朝周牧珩跨了一步,把他困在自己和操作檯之間:「你就那麼...希望我出去搞一個?」

「倒也沒有……很希望。」周牧珩乾笑了兩聲,身體往後仰,他覺得厲星時眼睛裡有明顯的慍怒,這很危險。

他不過就是想要敲打敲打他,讓他潔身自好而已。

「僅此一次,若是再有下次。」厲星時慢慢靠近他……

還什麼都沒幹呢,忽聽耳邊嘩啦一聲。

周牧珩順勢大叫:「牛奶溢位來了。」

厲星時嘆了口氣,轉身去關火。

他第一次做鮮奶羹,不知味道怎麼樣。

他盛了一勺,慢慢送到周牧珩嘴邊:「嘗一嘗...小心燙!」

周牧珩輕輕的抿了一口,:「太甜了。」

「怎麼會?」厲星時說:「我還沒放糖呢。」

「是嗎?」周牧珩又就著厲星時的手,把勺子裡剩下的奶吸進嘴裡,然後摟著厲星時的脖子,在厲星時怔忡之時,印上他的嘴唇,把口中的奶都給了厲星時。

厲星時輕輕滾了下喉嚨,鮮香的奶味在他口腔裡打了個轉,緩緩滑進他的胃裡。

「你……」

「不甜嗎?」周牧珩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