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兒想想詩經的他們已經知道,那不如來個唐朝以後的,就故意又道“煜公子還給說了一首呢,我都沒聽過,要麼你聽聽?”

譚唯可氣呼呼道“不聽。”說完就要走。

七兒立刻道“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這個公孫煜也不知道瞎唸的啥玩意。”

譚唯可聽到這句話時候,她認為一個乞丐定不會說出此等話句。她不知是氣憤還是傷心,眼淚瞬間從眼眶奪出,她這麼多年愛著公孫煜,公孫煜都不曾和她說過什麼甜蜜的話,她瞬間恨透了七兒,她恨恨的看著七兒,道“你胡說。”

七兒看她氣憤抓狂的樣子,就是自己想看到的,忍住得意,一臉不解道“我也沒讀過書,也不知道煜公子說的啥意思,又不好意去問別人,以為譚小姐飽讀詩書請教一番,沒想到你也不知啊?”說完得意的暗笑到內傷。

譚唯可氣憤的真想刪她一巴掌,剛舉起手來,就聽七兒道“這可是公孫煜的博雲軒,你可要想好了在打人。”

譚唯可立刻放下手氣憤離去。

七兒端著譚唯可的枸杞雪梨湯喝了起來,想想剛才氣譚唯可她就高興的能多喝幾碗。

這時公孫煜喊道“是給你喝的嗎?”

七兒頓時覺得不妙,怎麼辦,這都喝下一半了,沒辦法端著進屋憨笑道“這湯太甜,我怕齁了你,我就義不容辭替你喝了。”說完又喝了一口。

公孫煜淡淡道“我應該感謝你?”

七兒也淡淡道“沒事,你不喜歡喝的,我都可以幫著解決,我願意助人為樂。”

公孫煜柔聲道“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七兒臉上瞬間尷尬了,她想想不可能吧?我和譚唯可說話的說話沒有旁人,而且是剛剛的事情,離博雲軒也有段距離,怎麼會他立刻知道?這又沒有什麼探聽器?這不科學啊!

七兒不知道公孫煜會口語,只要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說的話都可以像耳朵聽到一樣。

七兒還在納悶著,就看見公孫煜走過來,她趕忙後退,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公孫煜道“那我一會去問問譚唯可?”

七兒立馬道“還是不要了,就是隨口一說的。”她尷尬的看著公孫煜。

公孫煜自然知道她擋譚唯可就是報仇,他也知七兒唸的詩是故意氣譚唯可。而不是真心的,他淡淡道“我喜歡這句話,念給我聽可好?”

七兒羞澀尷尬道“我記不得了。”

公孫煜看她不願意說,淡淡道“我記得就好。”

七兒羞澀的趕忙躲出去。

公孫煜手裡拿著七兒曾經給他的平安符,即便知道那剛平安符不是七兒真心送給他的,只是搪塞給他的,可他一直視如珍寶隨身帶著。

七兒看譚唯可最近來公孫府特別勤快,最近吃著譚唯可幾乎天天送來的美食,吃的有點嘴饞,奈何出不去。正巧公孫煜最近和欒月不知道忙什麼也不在府裡,就故意對譚唯可說公孫煜最近說魚好吃,譚唯可信以為真,命人去河裡逮魚天天換著花樣給公孫煜送去,結果連續好幾天送的魚都被七兒吃了。

一次公孫煜去大夫人哪裡問安正巧碰到譚唯可,譚唯可問起公孫煜最近這幾天的魚可喜歡?

公孫煜就知道又被七兒代吃了。

事情包不住火,譚唯可很快從博雲軒的蕙蘭哪裡知道,那幾天公孫煜根本就沒在府裡,沒吃過一次魚,一直是七兒嘴饞攔下,她氣憤找七兒理論。

七兒解釋說“是你做的魚不好吃,煜公子有不好意撥了你的好心,才給我吃的。公孫煜喜歡吃現釣上來的魚,這個你不知道嗎?”還振振有詞的指責。

譚唯可道“你胡說,分明就是你嘴饞,煜哥哥最近都沒在府裡怎麼會讓你吃的?”

七兒驚訝的看著譚唯可,公孫煜可是秘密出去的,譚唯可一個外人怎麼知道公孫煜沒在府裡?看來博雲軒有告訴她的?

七兒不怕道“我是嘴饞,但煜公子比我嘴還饞,他怎麼吃不出魚是否新鮮?要麼這樣我和你一起去釣魚去吧,這樣魚絕對新鮮!”

譚唯可不知七兒說的真假,但自己釣上來的絕對新鮮,就同意一起去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