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庭那個死變態,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只相比於她的困惑,祁北伐則跟個沒事人一樣,輕鬆地活像他們此行來墨西哥,只是簡單地旅遊。

來探望他獨居海外多年的老父親一樣。

秦悅秀眉頻頻皺著,忍不住回頭問正用電腦處理檔案的祁北伐:“祁雲庭究竟又跟你說了什麼?”

她是不信,祁雲庭能那麼好心的。

“你真以為,祁雲庭逃竄到海外還能建立起一個黑帝國,憑藉的只是他個人的能力嗎?”

秦悅不解。

“他能在墨西哥逍遙快活,打著的是祁家跟蕭家的名號。我母親雖然怨恨他拋棄她自己在港城多年,但心裡始終無法捨棄他。蕭家跟霍家在國內外的關係都不俗,祁雲庭不少事,走的都是祁、蕭兩家的關係。其中他跟霍家關係也不淺……”

祁北伐敲下一個鍵盤,抬眸看了秦悅一眼:“霍驍兄弟與我交好……他不敢動我。”

祁雲庭雖然是祁北伐的父親,但除了少數人以外,大多數的人也都跟秦悅一樣,以為祁雲庭已經死了。

祁北伐才是祁家真正的繼承人,甚至是掌權人。

沒有這幾家的關係,祁雲庭再狂,也得收著點。

祁雲庭在墨西哥的勢力龐大,可也僅僅是在墨西哥,他要報復的人在華國,那他就不能真傷了祁北伐。

畢竟,祁北伐才是幾家關係網裡,最核心的一環。

動了祁北伐,他就等於終結了在華國的關係網。

男人簡言意駭的解釋,秦悅才後知後覺。

怪不得,祁北伐如此勝券在握,篤定祁雲庭不敢拿他怎麼樣。

敢情是這位小公舉招惹不得呢。

想到早前蕭展白說的話,秦悅不住吞嚥了一小口唾沫,眼神都逐漸變得複雜和難以言喻。

“嗯?”祁北伐挑眉,不解地她古怪複雜的眼神。

秦悅扯了扯唇角,訕笑著解釋:“怪不得都說匹夫有勇無謀,果然是我想的太簡單,忽略了您祁總,祁大少的身份。”

男人墨眉緊鎖,覺得她這話古怪。

秦悅裝作輕鬆翻了個身:“你繼續忙,我睡一會。”

“……”祁北伐合起電腦放在一旁,一把將女人揪過來,拽進懷裡,迫使她老實坐在大腿裡:“秦悅,你剛剛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