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瑤,又究竟做了什麼?

被這兩個男人長達二十幾年的爭奪,一個沒有大學學業都沒有完成的年輕女人,又是怎麼進入的聯合國科學院,研究那項被諸多國家矚目的專案。

她失蹤的那十幾年,又究竟去哪裡,做了什麼?又為什麼現在才露出水面?

諸多的問題,困擾著秦悅。只她貫來服從命令習慣了,清楚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從前她跟裴九卿,都是得過且過,只想遠離是是非非,過他們的逍遙日子。

很多事,他們都不會去深究起原因。

直至現在,秦悅才清楚了當,她究竟是煩了多少致命的誤區。

身為局中人,竟然想置身事外。

這本身就是一場笑話。

“你這麼想找到肖瑤,是因為你還愛著她,還是因為不甘心,她險些要了你的性命,逼得你不得不離開華國境內,逃竄到墨西哥里,恨上了她,想找她報仇雪恨?”

秦悅眯起的眼眸,近乎咄咄逼人,每一句都是往祁雲庭身上捅。

換做一般人,早就被她的話給激怒。

偏偏祁雲庭此時,竟是從所未有的平穩,甚至從他兩隻深沉的眼睛裡,她還捕捉到了迷戀,像是透著她,在看另一個人。

而那個人,無疑就是秦悅口中說的肖瑤。

僵持了片刻,秦悅忍不住再度開口的時候,祁雲庭沉沉的笑了聲:“看來,你真的都不知道。”

“長在那種環境,身體裡流淌著充滿邪惡貪婪地血液,被陸爭鳴一手養大,你竟然如此純粹,倒是讓我出乎意料。你是一點都不像肖瑤,也不像秦東君那條狗。”

祁雲庭一臉玩味,字字句句的輕蔑鄙夷。

秦悅擰緊的秀眉不悅。

“真是可惜了。”

祁雲庭笑了笑:“陸爭鳴那個偽君子,妄圖利用你來引誘我上鉤,可他卻忽略了,日久生情。他想傷我的刀,最終捅在了他的身上。我的兒子縱然不成器,可也架不住他兒子的狼子野心。當年他沒有贏,可現在,我也沒有輸。”

“你什麼意思。”秦悅聽得雲裡霧裡,臉色也愈發冷沉。

什麼叫做想傷他的刀?

難道老大,一早就想利用她來對付祁雲庭嗎?

那時年幼的她,除了是肖瑤女兒的身份外,還有什麼本事,能夠對付的了祁雲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