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陽聳肩:“你失蹤那幾天,祁總擔心的幾乎不敢閤眼,整個港城的警力出動找你的下落。如今你好不容易平安回來,這才剛出院,又要去北城。換位思考,要祁總這麼作,你能忍?”

“我那是去辦正事,是公務。”秦悅拔高了聲音強調。

“祁北伐,你有本事你一直躲著別出來,我等會就走了,你小心連我最後一……唔,你幹嘛啊!”

祁北伐沉著臉從書房出來,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冰棒:“我作?除了惹事氣我,你就知道吃,你還知道幹什麼?”

“……”

秦悅眼睛瞪得溜圓,絕美的俏臉噙滿了薄怒。

旁邊的邵陽被祁北伐剜了一眼,他臉色訕訕:“我正想起有點事,不打擾祁總您跟少夫人。”

叼著雪糕連忙溜。

小寶走出來,板著臉對秦悅道:“媽咪,壞蛋爹地也是關心你。”

“秦小寶,你哪邊的啊?”秦悅難以置信秦小寶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會幫著祁北伐說話,竟然不站在她這一邊。

秦悅有種被至親背叛的窒息感。

小小寶板著酷帥的笑臉不贊同,煞有介事道:“狐狸叔叔昨天也說了,讓你先好好養身體,不必急著回北城。壞蛋爹地也是關心媽咪你的身體,媽咪你年紀也不小了,要聽話懂事些,別讓我跟妹妹擔心你。”

甜甜附和著點頭。

父女三人難得站在同一個陣營裡,槍口一律對準秦悅,逼得她啞口無言。

最後還是裴韻錦來打的圓場,讓秦悅先在港城休息幾天,真有什麼事,她會通知她。

如果那個男人是祁雲庭,他未必不會再有動作。

且,祁雲庭是祁北伐的親生父親,說不定,蕭意如那還能探聽到一些訊息。

裴韻錦一番話在理,祁北伐又固執不讓她走。

現在沒辦法脫身,好不容易才修復的關係,她真丟下祁北伐一走了之也說不過去。

再三權衡,秦悅只能先讓裴韻錦獨自回北城,她暫時先留在了港城裡。

因著這一事,夜晚,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的秦悅,被祁北伐‘狠狠’地收拾了一番。

比以往都要兇殘,痛苦並著快樂,秦悅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深夜,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

祁北伐替她清理完身體,將她從浴室裡抱著出來的。

趴在床裡,她累的氣的完全不不想動,泛紅的眼眸噙著淚霧,嗓音都有些啞攥著枕頭,氣憤填膺控訴他:“祁北伐,你還是人嗎?你這個禽獸!我還是個病人!有你這麼對待病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