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不要命的喝,裴九卿臉色陣陣沉了下來,卻壓根攔不住秦悅。

這樣的返廠,裴九卿心裡湧起一股不安。

讓秦悅在這等他,別亂跑,他拿著手機出了酒吧大門,就撥通了陸爭鳴的電話,剛接通,他就凌厲質問她:“你是不是找秦悅了?陸爭鳴,你跟她說了什麼?”

喝的太多,秦悅肚子太漲了。

人有三急,她搖搖晃晃的去了洗手間,放完水,才感覺到舒服許多。腦袋昏昏沉沉,秦悅緊皺著眉,開啟格子間門出來。

“秦悅?”

試探的聲音落在耳畔,秦悅眯著眼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美無儔且冷酷的臉,覺得嚴肅。

祁北伐?

“這裡是男洗手間,出去。”

男人磁性的聲音冷漠,讓她走。

毫不掩飾的冷酷,十足的對她不待見。

秦悅腦袋昏沉的厲害,觸及男人冰冷的目光,她視線往移動,瞧見他還沒來及拉上的拉鍊,撇了撇嘴,沒好氣道:“又不是沒看過,矯情個什麼勁。”

她又不是故意來男洗手間的。

這不是喝醉酒,沒看清楚麼?

秦悅搖搖晃晃到盥洗臺前洗手洗臉。恍若無人的模樣,男人眉頭緊緊皺著,才剋制著那股不悅。

這女人,就不知道廉恥羞澀為何物的嗎?

想到當初她滿目羞澀的模樣,祁北伐只覺得諷刺。她怎麼演得出來?怎麼會有那麼好的演技?!

祁北伐冷酷的俊臉鐵青,壓著那股怒意,秦悅抽了兩張紙巾,就又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走走到走廊裡,秦悅腦袋忽然一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

祁北伐!

對,祁北伐!

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狗男人,她走什麼啊?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怕祁北伐溜了,秦悅連忙繞回去找祁北伐。

見他從洗手間裡出來,秦悅連忙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襯衫,把人摁在了牆壁裡,怒聲質問:

“祁北伐,就算我說話過分了點,你也用不著騙走我兒子,把我掃地出門,還讓我拖車把我趕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