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憤憤不平的想著,已經邁腿走到了祁北伐的身旁,抬起的素白小手拍了拍男人的臉蛋:“祁北伐,醒醒。”

喝的太醉,祁北伐毫無反應。

秦悅無奈,只好彎腰將他扶起,但想到什麼,他先把祁北伐放了回去,拿了手機對著祁北伐拍了個影片:“祁北伐,你自己喝醉的,我沒想佔你便宜,你清醒了,可別賴我說我給你灌酒啊。要不是看在甜甜的份上,我才不管你死活的。”

一切搞定,秦悅才重新將祁北伐扶起,讓他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帶著他下樓。

男人188的大高個,要不是秦悅練過身手。就她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哪裡扶得住祁北伐個大漢。

把人扶到車上,這會兒回半山別墅太晚,她也沒鑰匙。

帶回秦家也不現實。

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左思右想,秦悅就在附近的酒店開了個房,把祁北伐給弄了上去。

把人放在床上躺好,秦悅開了空調,拿了瓶水擰開灌了大半瓶,回頭去看祁北伐的時候,原本醉的不行,睡得跟個死豬一樣的祁北伐忽然坐了起身,一副要吐的模樣。

秦悅被他嚇了一跳,忙不迭過去將人扶起:“祁北伐,你要吐到廁所裡吐,別吐地上。”

男人醉的眼皮子都睜不開,嘔吐感襲來,健步衝向了浴室。

秦悅在門口裡聽著聲音都不住皺眉。

印象中,祁北伐酒量似乎很差……

以前也沒有酗酒的習慣,甚至說是滴酒不沾……

秦悅不由想到剛到半山別墅裡時,蘇姐那番話。

心臟瞬間揪緊,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潛藏在心裡的愧疚蠢蠢欲動。

秦悅閉了閉眼睛,迫使自己不去多想,這才進入浴室裡看。

看到站在盥洗臺前,彎著身軀背對著自己的祁北伐,她輕呼了口氣:“你還好吧?”

男人沒說話,白襯衫勾勒出他偉岸的背影,擰開了水龍頭洗臉。

“祁北伐?”秦悅試探的喚了聲,走到男人的身旁,他俊臉通紅,纖長的睫毛沾染著水滴,出水芙蓉的模樣,稜角分明的線條流暢,宛若畫中謫仙。

他雙手握著盥洗臺的邊緣,水珠順著他下頜骨往下跌,滾動的喉結性感,如同行走的荷爾蒙。

“你要不要喝點水?”秦悅見他一動不動,扶著他要進去。

“別碰我。”祁北伐聲線冰冷,下意識要把她推開,但醉的厲害,祁北伐站都站不穩,眼見著要摔倒,秦悅忙不迭去扶,卻被男人壓在了牆壁裡。

男人單手撐著牆,一手摟著她的腰枝,極近的距離,獨屬於男人的氣息逼仄而來,壓得秦悅喘不過氣。

她侷促的呼吸,絕美的小臉微微泛起一絲紅。

四目相對,男人水潤深邃的黑眸撞入她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