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先生是一起的?”

那鐵青著臉的漢子搖了搖頭:“我同這位並不是一路人。”

“臭脾氣。”

紅衣青年搖了搖頭,眼睛卻是牢牢盯在蘇徹身上。

“中土人?”

蘇徹點了點頭。

“我是從東海來的。”

紅衣青年將筷子放到一邊:“你若是有空,咱們練兩手玩一玩。”

“這裡?”

蘇徹搖了搖頭。

“人家這裡辦事呢。”

“別說話,有人可生氣呢。”

紅衣青年把凳子搬起跑到武陵郡王旁邊。

“這位貴人,請您讓讓我跟這位小哥說兩句。”

武陵郡王看了看蘇徹,發現這位臉上沒有表情,這才皺著眉頭將凳子往一旁挪了挪。

“這些菜都沒有問題,只管放心取用。”

謝夫人在他身旁輕聲說道。

“這種東西,吃多了會拉肚子。”

那鐵青著臉的漢子冷聲說道。

“這兄弟怎麼了?”

蘇徹看著身旁的紅衣青年。

“他啊,慘到離譜,比老媽忽然改嫁還慘。”

紅衣青年眯著眼睛:“兄弟身上一身水澤之氣,是哪一脈的?”

水澤之氣。

蘇徹想起之前旁邊的那頭朱厭說過,自己身上的龍氣一日比一日濃密,估計這位也是會錯了意。

把自己當成什麼蛟龍之種了。

“我看先生雙眸之中神光暗藏,應當也是東海上有字號的任務吧?”

蘇徹舉起酒杯同他手裡的酒杯輕輕一碰。

“我的名字又臭又長,朋友們都叫我燕七。”

“巧了,他們幾個都叫我蘇三。”

紅衣青年皺緊眉看著蘇徹,展顏一笑。

“那可真是太巧了。”

紅衣青年的幾句調笑顯然激怒了另外一旁的那個鐵青臉的漢子:“你說什麼!”

“我說,你要著急也該再等一會。至少等到夜深人靜洞房花燭的時候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