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嗎?我還不是全心為了王爺,那個女人在,就會擾了王爺的大計,若不是她進宮了,王爺何至於隱忍到現在?”凌峰很是委屈,自家主子不理解自己也就罷了,連一起的兄弟也不理解自己。

“我看你啊,才是真糊塗了!”凌肅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怎麼說?”凌峰有些愣了,他明明才是清醒的那個。

“王爺不願意為難那個女子,說明王爺心裡有她,這麼多年了,你見王爺對誰上過心?除了凝嬪,可你偏偏要動他心尖兒上的人,你說你跟在王爺身邊這麼些年了,王爺的心思你還看不出來嗎?”凌肅無語問蒼天,他的腦袋莫不是被驢踢了吧。

“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配不上王爺!”凌峰不死心道。

“閉嘴!作為兄弟,我再提醒你一句,配不配得上,王爺心中自有論斷,咱們只是下人,若不是王爺,咱們早就去了閻王殿,你往後可別在想差了,惹怒了王爺,可不是咱們能擔待的!”

凌峰許久不說話,直到凌肅再叫他走了才回過神來。

長孫千文看著窗外的夜色,心中做了決定,肖渝,放著以後再算賬。

此時在府中摟著美人的肖渝耳朵一紅,並不知道之後自己會被長孫千文收拾得有多慘,為自己下毒一事付出了代價,追妻路漫漫,若沒有長孫千文的神助攻,怕也不會曲折艱難了。

翌日,長孫千文起了個大早,去肖渝府外候著了,結果便是見到肖渝滿身酒氣從外頭回來了,兩人在府門前相遇,都有些詫異,看著肖渝虛浮的腳步,長孫千文一拳便過去了,肖渝徑直摔在地上,霎時就清醒過來了。擦了擦嘴角的血,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長孫千文。

“你瘋了?受什麼刺激了,拿我當出氣筒。”

長孫千文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上去就直接打起來,肖渝堪堪躲開了,長孫千文的攻勢又過來了,兩人打得難捨難分的,一柱香之後,兩人都掛了彩,肖渝擺擺手:“不打了不打了!”

兩人回到府中,肖渝衣裳破了好些地方,長孫千文的衣裳也亂了不少,管家看在眼裡,卻不敢聲張,惹了倆祖宗沒好果子吃。

“管家,我渴了,他就不用了。”肖渝沒好氣道,打了他,來他府中,還想喝茶水,沒讓他賠銀子便不錯了。

“老奴這就去!”管家可不敢真奉了肖渝的命令,吩咐丫鬟,拿了上好的茶葉,可是肖渝的祖母喝的。而長公主,自然是去了城外的佛寺常住,不知從何時起,長公主吃齋唸佛,便愛去那裡。

“說吧,今日誰惹了你,來本官這撒氣,就不怕本官一折狀子告到當今那去,毆打朝廷命官,讓你去吃幾日的牢飯,看你能不能囂張起來。”肖渝氣的一把將摺扇關上,摸了摸自己的臉,老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哼,自己這張臉可是沒法出去見人了,這死男人故意的,他說這兩日問得左眼皮跳個不停,原來是預示今日自己會捱了長孫千文的打。

早知如此,他就在那倚紅樓再歇上一晚,雪歌姑娘可是念了他許久了,如斯美人,可比面前這個冷麵木疙瘩強多了。

“去吧,指不定咱倆誰去天牢待幾宿,也讓你想想記性,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動得。”長孫千文表情淡淡的,喝了口茶水。

肖渝一聽,臉色有些不自然了,乾咳一聲,輕輕打著扇子,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肖渝輕聲道。

長孫千文也不急:“聽不明白是吧,就是不知道皇兄知道了貴妃是被何人所害,你說是會被凌遲,還是大卸八塊兒啊!”

“這個!”肖渝沉默了許久,莫不是凌峰出賣了他:“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們好,我不想看著你兄弟二人因為一個女人反目,還不如趁早除了她。”

長孫千文搖了搖頭:“你不明白,就算沒有她,長孫震也早就想對我下手了,你以為,他會容我多久?我手上的兵權,他放心嗎!”

“怎麼可能,你們曾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