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哭,就知道哭!”秦光心中的煩躁更甚,怒斥道。

“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祥子的!”蕭落柔已經哭到幾近抽搐,竟是喊了出來。

秦光蹲在地上,伸手掐起了蕭落柔的下巴:“蕭落柔,你還真以為之前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你也太天真了。”

蕭落柔聽了這話,愣在了原地,連哭泣都忘了。

秦光看著她,轉過了頭:“蕭落柔,要不是為了那張圖,你以為我會願意接近你?你不過就是我的一枚棋子,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蕭落柔呆了會兒,然後嚎啕大哭了起來,撲過去抱住了秦光的小腿:“秦光!秦光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秦光冷眼看著她,許久,一腳踹開了她:“孩子?這個孩子本來就不該存在,是你非要留下他的。你這倒是提醒了我,這個孩子不能留。”

“不要”蕭落柔搖著頭,一步一步的向後爬著,背靠到了桌子上,爬不動了,她便縮在原地,雙手抱著腿,不住地搖著頭:“不,你不能這麼對我,孩子是我們共同的。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和孩子。”過了會兒,她又好像懂了什麼似的,猛的抬起了頭:“不,你不可能是秦光,你說你到底把秦光藏到哪去了?你說啊。”

“到這個時候,你還要自欺欺人嗎?蕭落柔。難道說你真的愛上我了,哼,可惜了,我只是把你當工具用的,你肚子裡的這個孽種,必然留不得。”說著,他便叫了外面的侍衛進來,讓他去隔壁的藥房裡面取一副墮胎藥來。

蕭落柔聽著他給侍衛吩咐這些更恐懼了。搖著頭到:“我一定要離開這裡,你不是秦光,我一定要離開這裡。”說著便要往外撲,可是秦光哪裡會給她時間再讓她離開呢?他叫人堵在了門口,然後到:“蕭落柔,這個時候了你還想離開嗎,你難道沒有看見你那個姐姐把我害得多慘嗎?要不是你那個姐姐,我今天就可以坐上傾鳳國的皇帝之位。還想我放過你嗎?不要異想天開了,我警告你最好給我乖乖的,不然的話我可能會就在這裡殺了你。”

蕭落柔無處可去,只好一直躲在原地哭,直到另一個是位已從隔壁取了墮胎藥回來,熬好了端了過來。秦光看到,點點頭:“熬好了?塞到她嘴裡去。”

蕭落柔搖著頭說:“我不喝,我不要喝,喝了,我的孩子就會沒有了,我不要喝。”

秦光冷冷一笑,低頭看著她:“你覺得這個事現在還輪的到你來做主嗎?”說著,便伸手掰開了她的嘴巴,一手接過侍衛手裡的藥,然後盡數灌了進去。

蕭落柔的眼睛驀地睜大然後淚水便又湧了出來。

不該……不該是這祥子的,她應該同秦光一起回去,應該成為秦光的王妃,最後成為皇后的呀,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個祥子呢?

她被強行灌進去了整整一碗藥,沒過一會兒,肚子就開始疼,秦光看了眼從她身下就出來的血,厭惡地別過了眼,然後揮了揮手,便有一群侍衛圍了上來,將蕭落柔拖去了隔壁的房間。

疼……徹骨的疼,從肚子傳來的陣陣疼痛刺激著她大腦的每一根神經。她蜷縮著身子在床的最角落裡然後無聲的流著眼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祥子呢?都怪蕭冷玉,一定都是蕭冷玉的錯,就是因為她打敗了秦光,秦光才會這祥對待她的全都是蕭冷玉的錯,他不能饒了蕭冷玉。

蕭冷玉睡了兩天,精神已然好多了,連忙帶了幾個親兵跑到了她藏蕭落柔的地方,發現蕭落柔果然不見了。門口躺著她派來保護蕭落柔的那些侍衛的屍體,看起來是武功高強的人殺死的。蕭落柔的一些日用品還留在房間裡,但是人卻不見了。

“不好,秦光帶走了蕭落柔,一定會將自己戰敗的所有怒火都加註在蕭落柔的身上,這祥的話蕭落柔現在的處境就很危險了。”蕭冷玉眉頭跳了跳,然後連忙帶著親兵追了出去,門外的血跡也只持續了很短的路,便被雨水沖刷地乾乾淨淨。

這個莊子外面是此起彼伏的青山,若是他們帶著蕭落柔躲去了哪裡,根本是找不到的。

蕭冷玉幾乎快急瘋了,不停的走來走去看著周圍的地形,突然,一個侍衛喊了出來:“這裡有個簪子!”

蕭冷玉聞言,馬上跑了過去,撿起地上的簪子看了看,然後道:“沒錯,這個是蕭落柔的簪子。”她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只有面前有一條小路通往山中。

“走這裡,”他到:“走這裡一定能找到蕭落柔他們。”身後的幾個侍衛互相看了眼,點了點頭,一起走上了那條小路。

他們走的很快,卻也走了許久,才找到那個山洞,山東里面還放著一些換過的溼衣服,一件衣服的旁邊還丟著一張銀票。蕭冷玉看了看,然後當機立斷便帶著親兵們騎著馬開始向一條路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