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進屋後,觴纖雲關上了門。

“觴纖雲,這位是?”冷泠月問。

“泠月,我是白鏡辭。”

應清許沒打算瞞著冷泠月,看眼下的情形觴纖雲認識冷泠月,她覺得沒什麼可以隱瞞的。

“姑娘說笑了吧,你和阿辭一點都不像,完全兩個人。”

應清許嘆了口氣,和她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冷泠月聽後,整個人都震驚住了。

“這……太匪夷所思了……”她忙喝了口茶水來消化這件事情。

“你真的是阿辭啊?”

“是的,如家包換。”

“嗯……雖然你樣貌變了,但是身上的那股沉靜若水但又帶著些散漫的氣質依舊沒有變。”冷泠月接受的很快,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應清許。

應清許笑了笑,說:“你也是啊,還是老樣子。”

“你倆什麼時候認識的?”觴纖雲忍不住問。

冷泠月:“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呢。但是刀沒拔出來,人差點也沒助上。我就順手幫了一把。”

冷泠月挑眉問:“你怎麼認識她的?”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唄。”

二人以一種微妙的眼光同時看向應清許,好似在控訴她為何每次都能遇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

應清許尷尬的笑笑,想說:我也不想啊,這不是我的出廠設定麼。

“那你倆又是怎麼認識的?”

“我倆?”觴纖雲道:“我倆小時候就認識了,我母親和她母親是表姐妹。”

“哦,原來是這樣啊。”

應清許問:“泠月,你為何回京城了?”

冷泠月沉下了眼眸,緩緩道:“我來找一個人,我要把他帶走。”

“誰?”

“我喜歡的人。”

應清許瞪圓了眼睛,一臉八卦的表情。

“那個人是誰?”應清許八卦的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在京城認識的,就在這認識的。”提起那段時光,冷泠月笑意嫣然:“我爹逼我嫁人,我不願,就和他一同離了京城,一起遊遍大江南北。”

“那為何你們現在不在一處?為何你要來找他?”

“我們……”冷泠月給她講了他們在外面發生的事情,後來聽的應清許拳頭都硬了起來。

“嚯,這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啊!你們救了他,他竟然在背後插刀子!竟然做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情,真是夭壽啊!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不要臉的人,真是人活久了什麼都能見到啊。”

寒亭玉拉了拉義憤填膺的應清許,讓她別那麼激動。

“你說的對,我只恨自己當時一時心軟救了他。早知如此,就該一刀殺了他!”冷泠月找到了知音,心裡積攢的怨氣眼下一股腦的冒了出來。

“這種不恩不義之人,我得寫一首詩罵他!不行,我得多寫兩首。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人是個什麼樣的腌臢東西!”

“對!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這樣的人不配讓臣民愛戴!”冷泠月贊同道。

“等等——”觴纖雲想打斷這兩個越說越激動的兩人,結果這兩人沒有一個搭理他。

“哎呀,你一邊去。”應清許一把推開觴纖雲這個礙手礙腳的東西。

“泠月,你放心。我別的不敢說,罵人還是很在行的。我定罵的他無地自容。”

“好,罵的蕭承啟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