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拖拉拉的李建成殿下終於不情不願的帶著東宮的屬官,離開了長安。

雖然在朝會上李淵陛下說是給李建成殿下三天的時間,但是太子殿下硬生生的把時間給拖成了小二十天。

沒辦法,對於李淵陛下的這個決定,李建成殿下的心中自然是拒絕的。但是這次李淵陛下似乎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李建成縱然心中百般不願意也無濟於事。

在李建成離開長安的當天,秦王李世民殿下代表李淵把出征的大哥一直送出了長安的東門。

臨走之前,兄弟兩個人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一個不想走,一個不想留……

就在李建成殿下跟親王李世民兩個人在城門口唱十八相送的時候,他的太子家令,也就是彭城郡公韋慶嗣卻悄悄地挪動著腳步,湊到了一個寶相莊嚴的大和尚的面前。

“法琳大師,老夫有禮了!”

“原來是韋家令……”

法琳和尚單手豎起,對著韋慶嗣鞠躬行禮。

“老僧也有禮了。”

“某來找法琳大師,是有一個事情想要拜託。”

韋慶嗣朝著左右看了看,臉上帶著為難之色。

“不過此地人多眼雜,不知道大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善哉!”

法琳和尚一手舉在胸前,微微欠身。

“韋家令請。”

“請!”

韋慶嗣伸手虛讓,兩個人就一千一後的離開了這些送別官員的隊伍,順著階梯上了長安城的城樓。

“大師,不是某賣喬,實在是此事人多的時候,某不好說出口。”

等到了城樓上沒人的地方之後,韋慶嗣雙手抱拳,情真意切的對著法琳和尚深深一鞠躬。

“還請大師海涵!”

“無妨!”

法琳和尚伸手扶起了韋慶嗣,溫和的說到。

“與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韋家令既然有難言之隱,那老僧又怎麼會有所芥蒂,家令有事,但說無妨。”

“說起來慚愧啊……”

韋慶嗣用手掩著自己的臉,做出了一副羞愧的樣子。

“小兒正規現在被一名火妖糾纏,學業盡喪,身體也是日漸憔悴,老夫每日看在眼中,痛在心裡,但又拿那個火妖無可奈何。素聞法琳大師神通廣大,老夫現在只能求助與大師了。”

聽到韋慶嗣的話之後,法琳和尚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既是有妖孽,那韋家令何不求助於太史局呢?”

“老夫求助過了,”

韋慶嗣一臉不滿的解釋道。

“結果他們來了一個叫清微的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