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君,你的喝醉了。”

“不,我沒醉。”

“你的不說,我的如何明白?”

橋本聞言一愣,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喲西,我的喝醉了。”

他把著郝鐵的肩膀,看了張敏峻一眼。

手槍隊長估計到鬼子要說的是什麼事情,心中暗暗歡喜,看來郝鐵又可以大展雄風,將鬼子們引入岐途了。

本來他對郝鐵主導金藏一事有些不滿,自己好歹是手槍隊隊長,這裡又是自己的地盤,強龍難壓地頭蛇,郝鐵這樣的做法喧賓奪主了。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無話可說,MD,連區委的王凱都是叛徒,金藏這麼重大的事情,只有讓郝鐵這樣的‘外人’來做,才是最可靠的。

這就是他嘴裡說的請外援吧。

那就這樣吧,反正郝鐵這位外援又不用自己付費,免費的,還能送不少錢財給自己。

想到這裡他本來有些愉快,立即又被懊惱所淹滅。

怎麼會這樣?

搞了半天,到底誰是漢奸?誰才是隱藏在革命隊伍中真正的敗類?想到這裡他臉上有些發燒。

橋本見侍者知趣離開,這才壓低聲音說道:“《趙城金藏》,郝鐵君的明白?”

果然,他看到了郝鐵臉上的驚訝之色,這位隊長應該不知道此事,也不知道給他說了,會不會幫得上忙。

城彰二卻對郝鐵的信心十足,見橋本有些猶豫,直接了當將井上大佐的意圖詳細的說了一遍。

“明白了。”

郝鐵一直在品酒,其間一句話也沒有說,直到現在才吐出三個字來。

“如何,郝鐵君,如果咱們能拿到金藏,將軍閣下那邊,一定十分的喜歡。”

快人快語,這位城社長認為跟郝鐵完全不用遮遮掩掩,凡事直奔主題就好。

“難啊!”

郝鐵將手中的半杯酒放下,臉色愁成了大苦瓜。

“怎麼?有這麼難嗎?”

橋本很少見到郝鐵這番模樣,心中更是不抱什麼希望了。

此事當然是難的,井上大佐暗地裡已經調查了不短時間,但沒有獲得一絲有用的資訊。

便衣隊甚至在大佐的暗示下,抓了一名廣勝寺的老和尚,無論如何折磨,也沒有得到半個字的答案, 最後將他活活燒死。

直到成為焦炭,老和尚除了口宣佛號,沒有吐露金藏半點資訊。

到底是不知道,還是抵死不說,現在很不好判斷,但是人都是怕死的,只怕是真不知道的機率要大很多。

從33年發現金藏到現在,廣勝寺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刀兵人禍,哪裡還能保得周全呢。

就是自謂是‘華夏通’的城彰二,也傾向於老和尚不知道金藏的秘密。

現在看上去唯一有效的線索便是力空方丈,實在不行,也只能將這個老和尚抓起來嚴加審問,希望能有新的發現。

卻聽郝鐵一聲嘆息,“要不是聽你們二人說起此事,我幾乎已經忘了。”

兩位鬼子精神一振,城彰二面露喜色,“現在,郝鐵君想起什麼了?”

“《趙城金藏》有一張藏寶圖的,當年14軍軍長李默安未能安全轉移金藏,怕被別人搶走,於是將金藏藏了起來,並繪製了藏寶圖,以待後面再去將其安全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