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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有溫家做庇護,還有從小幫她收拾殘局,對她照顧有加的小叔費恩斯,她自然是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長大,不必經歷那些豪門斗爭,加上溫家就她這麼一個女兒,所以明爭暗鬥也都輪不上她。

現在呢,費恩斯也是儘量避免讓溫婉接觸費家的陰暗面,所以她也不知道費恩斯每天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樣,她唯一知道的只有他和費森的關係不好,這還是她從費萊嘴裡聽來的。

老爺子打了溫婉一棍,對此心裡也是十分的後悔,以及對溫婉的心疼。連著幾天都沒有來醫院看溫婉,暫時也沒有提起要溫婉去國外讀書的事情,溫婉每天就待在醫院裡,好像再也沒有人來打擾她那般。

四天之後,溫岑辦理出院手續,溫婉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的空氣,她站在醫院大門口頓時覺得空氣裡好像都帶著淡淡的香氣。她舉起手轉圈,無意間扯動了後背的傷口,被老爺子打的位置還有淤青,遲遲沒有消失。

溫婉皺了一下眉頭,溫岑瞥見她的表情,連忙湊上前問道,“扯到傷口了?”

“媽咪,我沒事。”

“知道後背有傷,你還胡來?這才走到 醫院門口就把醫生的叮囑忘到腦後了?”

“我知道,不要隨便抬起手,以免又把傷口扯傷。”

“婉婉,你能不能讓你媽咪省心一點?少擔心一點?”

溫婉知道她意有所指,是在暗指她和費恩斯的事,所以她若無其事地選擇了忽略,沒有聽懂她話中的意思。溫岑見她又是這幅模樣,頓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溫婉最讓人頭疼的不是她總愛闖禍,而是她固執又倔強的性子。

司機開車,把她們倆送回溫家老宅,溫婉才知道老爺子去別院散心去了,她低垂著頭,也猜到是自己的事讓老爺子傷心了,可是要她放棄費恩斯,她是真的做不到,想罷,她就覺得難過,現在特別想立馬見到費恩斯。

溫岑對她的看管沒有老爺子嚴格,晚上的時候趁著溫岑睡著後,溫婉換了衣服獨自從屋裡溜出去,為了不被保鏢發現,她直接徒步穿過林蔭小道,在夜色的遮掩下,抹黑前行。從這條路走下來便是大馬路,才能看見計程車。

溫婉頂著寒風在路邊站了快半個小時都沒有看見一輛空車經過,狂暴的冷風呼呼地從她的耳際吹過,無情地從領口灌進衣服內,寒冷不斷襲來,她不由得打起冷顫,雙手合十地抵在嘴邊,嘴裡哈著熱氣。

終於在她等了快一個小時後,終於看見一輛空車從她面前經過。她顫抖著手攔下汽車,迅速地坐進車裡,報了地址,整個人便縮成一團。

看著汽車緩緩地駛進市中心,遍地都是霓虹燈閃爍,從高架橋上看著下面波光粼粼地江面,溫婉滿腦子都在幻想費恩斯看見自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驚訝的樣子,想到與此,她語氣歡快地催促著司機。

“師傅,麻煩你開快一點,我趕時間。”

話音一落,就聽見司機說了聲好嘞,然後提速。溫婉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夜景, 差點就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十幾分鍾後,汽車終於停下。溫婉報的地址正在費恩斯給她買的公寓小區。她知道費恩斯今晚會來這邊,是因為每年的今天他都會在住在這邊,她以前好奇地問過原因,結果換來費恩斯的大發雷霆,她就再也不敢問。

溫婉輕車熟路地來到公寓門口,從包裡拿出鑰匙,開啟門,客廳裡果然亮著燈光,她加快腳步走進去,映入眼簾的是散落在地上的女人的內衣,她遲鈍地向前走了幾步,彎腰把內衣撿起來,她可以很明確這不是自己的!

她把內衣重新甩在旁邊,然後又往裡走了幾步,不用走到房間裡,她就已經可以很清晰地聽見男女嬌喘的聲音,她傻傻地站在門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伸手去把半掩著的門推開,非要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