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十分,飄香食店的食客更加多了,廚子和夥計們都忙的腳不沾地的。

一直到了戌時末,店內的食客才走的乾乾淨淨的。

安夏一如既往的吩咐廚房,留下了給店裡夥計吃的飯菜。

因為太累,夥計們吃起飯來都狼吞虎嚥的,最關鍵的是飯還管飽!

雖然說生意好,這活幹起來有點累,但是就憑這伙食和月錢,他們也任勞任怨。

安夏吃完晚飯以後,盤點了一下今天的賬,刨除了食材的錢,還賺了有七十多兩銀子。

這樣一算,一個月把夥計的月錢扣除了以後,還能有兩千兩銀子。

一年兩萬多兩的純利潤,方州城就算是許多的大酒樓也未必能夠做到這個數目。

主要是方州城林林總總的大酒樓多,所以競爭很激烈。

安夏這種形式的酒樓,在方州城是頭一家,沒有競爭,生意自然不錯。

夥計們看店裡的利潤不錯,他們心裡也高興,這樣他們每月的月錢就穩了。

但是,離安夏鋪子不遠處的其他吃食店和小攤販就沒那麼高興了,臉拉的老長。

回了客棧,安夏基本上一沾上床就睡了。

在方州城待了幾日,等到鋪子裡食材的來源都穩定了以後,安夏又找了個掌櫃專門負責店裡的各種事務,同時交代掌櫃用心的帶石頭。

她自己則是和阿勇回了雲水鎮,畢竟這一趟走的有點久,差不多一個月快要過去了。

回到葫蘆村,安春和安秋正好都在家,看到安夏回來都往她身邊撲。

安秋一頭扎進安夏懷裡道,“二姐,一個多月沒見你,我好想你啊!”

安夏捏了捏安秋的臉,“你瞧著好像是瘦了一些,最近不高興還是書院伙食不好?”

安秋撇撇嘴道,“書院的伙食還和從前一樣啊,只是我的小夥伴們都去方州了,我一個人好無聊,剩下的那些人,我也不愛和他們玩,說話老是陰陽怪氣的。”

安夏摸了摸安秋的腦袋,有些欲言又止。

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說,萬一方州城內的女學不收安秋,那她豈不是又空歡喜一場。

安春嗔怪的看了安秋一眼,“秋兒,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和一個小孩子似的?”

“趕緊放開你二姐,她這一路趕路辛苦了,讓她進去歇歇。”

安秋吐了吐舌頭,有些不捨得從安夏懷裡出來。

安夏淡淡一笑,又摸了摸安秋的頭頂道,“不妨事,咱們進去說。”

到了花廳,楊婆子上了三盞茶上來,又擺了糕點水果過來。

安春在椅子上坐定了才問,“夏兒,這一趟去方州城怎麼花了這麼久的時間?找到合適的地方開店了嗎?”

安夏將嘴裡的糕點嚥下去,用帕子擦拭掉手上的糕點渣滓。

“找到了,我食店已經開起來了,等著生意穩定了之後,我才從方州回來的。”

“啊?你已經一個人把食店開起來了嗎?那你這個月豈不是很忙?”安春有些詫異。

安夏捏了捏眉心,笑著道,“一開始確實會有些忙,但是鋪子如今都步入正軌了,以後就還好了,大姐不必擔心。”

安春點了點頭問,“那,方州的食店是叫什麼名字?也叫天香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