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受傷的指了指自己,不服氣的說道,“我這麼風流倜儻的人需要去當登徒子?”

“別人主動調戲我才差不多。”

安秋的臉色變得更加兇狠一些,“你少血口噴人了,我二姐才瞧不上你,她比你好看多了。”

花無眠覺得這小姑娘估計是無腦擁護她二姐的,不然就憑她二姐臉上的疤......

咦?疤怎麼完全不見了?

眼前的女子膚白如玉,眸含春水,臉上梨渦淺淺淡淡,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顯然,她並不打算主動幫他解釋什麼。

花無眠怔愣片刻後回過神來,看著安秋笑著哄道,“小姑娘,我真的不是登徒子,你姐姐受傷了,我在給她換藥。”

“我姐受傷了?”

安秋聞言臉色大變,手上笤帚胡亂一扔,去了安夏身邊。

她二姐的手,確實傷的很嚴重,血肉模糊的。

方才隔得遠,看的不真切,她只看到這個登徒子“握著”她二姐的手,而她二姐一臉痛苦神色。

“二姐,你這怎麼弄的?”安秋心疼的問。

“採藥不小心摔了一跤。”安夏淡淡道。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安春,見花無眠真的不是登徒子,默默的放下手中的鋤頭。

“夏兒,大姐不是讓你別去危險的地方嗎?你就是不聽......”安春柔聲的斥責,心疼的不行。

安夏聞言,可憐兮兮的在安春面前晃了晃自己爪子,“大姐,我好餓啊!一天沒吃東西了!”

“手這樣,做不了飯!”

本來還想繼續教訓安夏幾句的安春,立馬起身,心疼道,“你等著,大姐這就去給你做飯。”

轉身快步往廚房走,還偷偷的抹了一把淚。

“大姐,家裡多了三個人,上回咱們救那人也在,他得喝粥!”安夏伸長了脖子說道。

“知道了!”安春強忍著哽咽回答。

夏兒咋就這麼命苦,臉上的疤才好,手上又受了這麼重的傷!

眼瞧著那手上都沒一塊好皮了。

怕又是為著那男人才去採藥的!

一想到這裡,安春心裡就更不待見那柔柔弱弱病病歪歪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