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反射性的以為沈安安又有什麼好的見解了。

唉,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她這把年紀比不過小年輕了。

“不是……”

沈安安絞著袖子。

“是魏庭月那傢伙,他是不是……”

“是不是在吃藥?”

還是沒能直接問出來。

祖母一愣,摸了摸發白的頭髮,一臉苦惱。

“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沒有把那件事告訴你,若是沒有我又要煞費苦心解釋一番了。”

畢竟孫子是個戰神的事情挺嚇人的。

“罷了,簡單來說就是月兒幾年前在戰場上受了重傷,被敵國將軍俘虜,下了數種猛藥折磨,傷痕累累的逃回來,後來雖大仇得報,卻也留下了病根,那些藥混在一起,又極難根治,就連我也束手無策……”

祖母嘆了口氣。

沈安安頓住,他居然上過戰場?

這些話魏庭月從沒與她說過,甚至京城裡對魏家的傳聞也頗少,似乎是個新起之秀。

“若是月兒平日好好養病還好,切莫不可運轉過多內力,否則體內劇毒湧動,神仙也保不了他。”

內力?似乎之前為她蒸乾也運用了內力,不過按祖母的說法,輕微的運力是沒事的。

“不過這句叮囑我反反覆覆講,並未與他說明那劇毒,只道是尋常病罷了,好好調養便可,免得他擔心,也幸虧那小子不跟我好好學醫,否則就被他看出來了。”

說著祖母又笑嘻嘻,回到了原來那副自在模樣,全無剛才的憂心忡忡。

只怕是早就認清了這個事實。

不過祖母不知道的是,魏庭月對自己的身子清楚得很。

沈安安聞言,原來魏庭月並不知道,只是一直遵循祖母的醫囑,不亂用內力。

暗自鬆了口氣,若是換做她也會這樣做的。

只是沒想到魏庭月竟中了這樣的劇毒。

心裡有些憤憤,那天若是一個不小心,難不成是想讓她做寡婦麼?

某女不知道她已經預設了什麼。

“那祖母,這毒可有法子解?”

祖母皺眉:“目前我也找不到,大抵是學術尚淺。”

沈安安垂眸,掩住眼底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