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心中暗笑,怎麼會看不出姜月清的心思,有這麼一位恐怖的人物隨行在身旁,若不加以利用,豈不可惜了?

這一路上,三才狐假虎威,憋了一肚子壞水,巴不得現在就有幾個不怕死的來找他們的麻煩。

三天後,姜月清經過了第一座古城池,雖然規模不大,但也有不少修士在來來往往,他們的出現,在第一時間引起了轟動。

因為周神醫所說的一個月已經臨近,但姜月清卻還好生生的活著,並沒有一點大限將至、時日無多的樣子。

“那不是先天道胎姜新月嗎?周神醫說她最多隻能再活一個月,如今一個月就只剩下幾天了,她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竟然還敢在外拋頭露面?”

“真是個不怕死的主,就只剩下幾天光景了,竟然還敢這麼在外招搖過市,就不怕有人趁機對她出手嗎?”

“那個亂髮披散的老頭是誰?不會就是姜新月這般有恃無恐的依仗吧?”有人發出了這樣的猜疑。 無錯更新@

“怎麼可能,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叫花子而已。”有人否定了這一猜疑,並沒有把神秘老者太當一回事。

姜月清出現,沒有一個人可以平靜以對,都想趁機對她動手,奪取她身上的至寶。

混沌精粹、鳳雲妖金、《洛書●太陰總綱》……這都是動人心絃,讓人眼紅的無上至寶,沒有一個人可以抵住這種誘惑。

但卻沒有人敢貿然對姜月清動手,都被她這般有恃無恐的樣子,給震懾住了,不然當那第一個出頭鳥。

不久後,姜月清他們又來到了駟陽古城,這是兗州的名城之一,歷史悠久,同時也是各方人士橫渡虛空時,使用最頻繁的座標之一。

在來到這裡的時候,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了,想要試探姜月清如今的實力如何,是否真如傳言所說的那般,大限將至,時日無多。

“喲,這不是姜仙友嗎?聽說你沒多少時間可活的了,怎麼還有閒情在外遊逛呀?”

這是幾名身著靚麗道袍的仙道修士,年歲都在十六七歲左右,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意。

“你們是誰,我認識你們嗎?”姜月清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

“姜仙友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在幽州開天城,你衝四象化生的時候,我們可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一名年輕修士笑道。

幽州開天城,城主府,衝關四象化生,天譴雷罰,穆城主赴死……這人無疑是在揭姜月清的傷疤。

“你們是太玄山的門人吧?這是想幹嘛,想羞辱我嗎?”姜月清的聲音有些冰冷。

“仙友這說的是哪裡話,我等不過是想關心關心仙友而已,怎麼能說是羞辱呢?”一名太玄山的弟子舉止隨意,一手搭在了姜月清的肩膀上。

姜月清冷冷一笑,直接攥住肩膀上的那隻手,像扔稻草人一般,將那人甩飛到了大街盡頭,倒地不起。

“你!我們可是太玄山聖地的門人弟子,你竟敢對我們動手?!”其他幾名太玄山的弟子見狀,當場翻臉,怒聲斥道。

“就算是你們聖子來了,也不敢這般與我勾肩搭背,你們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動手動腳,活膩了嗎?”姜月清冷聲。

聽著姜月清的這般話語,有人嗤笑出聲,面帶不屑,道:“呵,你一個將死之人,也敢在我們面前自抬身價?”

“一群雜魚,以為來自太玄山聖地就了不起嗎?用不著姓姜的動手,本王來會會你們,你們是一個個上呢還是要一起上?”三才叫囂道,對付這些人,根本就用不著神秘老人出手。

“好膽,一頭成精花豹也敢對我等叫囂,今天就先剝了你的皮!”幾名太玄聖地的弟子神色不善,一同向前邁步,逼近三才,準備先拿它開刀。

“一群雜魚,本王先替你們掌門敲打敲打你們。”三才叫囂,張口祭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構建法陣的器物與材料,當場組建成一個金色大陣,將那幾人給圍困了起來。

“可笑,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等?”一名太玄山的弟子嗤之以鼻,並沒有將這座法陣放在眼裡。

但就在他們出手準備強行轟碎金色法陣的時候,卻當場變了顏色,一道金色雷電突然劈降而下。

“啊……”

其中一人躲閃不及,被打了個正著,渾身焦黑一片,像是剛從煤洞裡爬出來一樣,只剩下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可以看見,連頭髮都炸開倒豎了起來,模樣別提有多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