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等到打退了這樣的一次進攻之後,at就成為了這樣的一個狀態。

而對於打退了德棍那次進攻的最大功臣,如今倖存得大家連將他的屍體,抬下去的功夫都沒有了。

有著那功夫,還不如好好的加固一下陣地、補充一下被打空的彈匣和彈鏈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黑中醫趴到了一處戰壕上,先是端著一支98k步槍,開始招呼400多米之外的那些德棍。

連槍膛中的5發子彈都沒有打完,陣地上新的傷員就是出現了。

就在大概10米外的一處位置上,一個腦殼上原本就用紗布包裹了好些圈的傘兵,被對面mg42通用機槍的火力命中。

嘴裡連一聲地吆喝都沒有來得及發出,那名傘兵整個人就是軟趴趴的倒下。

丟下了手裡的98k步槍,黑中醫就是準備向著那邊貓著腰跑過去。

結果在彎腰的那一刻,他在腰桿子的一陣劇痛之中身體停頓了一下;頓時一發不知道哪裡飛來的子彈,將他像是一個木樁子一般的打翻在地。

“臥槽!老子終於要死了。”帶著有些欣慰的扭曲心態,黑中醫就死的戰死。

******

時間,下午的5點21分的時候。

“腓特烈,那些該死的波藍人傘兵到哪裡了?發訊息給盟軍指揮部,告訴他們要是那些波藍雜種還不來,陣地真的守不住了。

對了!我們還要更多的空中支援,需要一直有戰鬥機盤旋在陣地上,隨時地給我們提供著空中支援。

而不是像大姨媽一樣,該來的時候不來~”

胡彪的嘴裡,用著這樣無比粗鄙的語氣和說法,罵出了以上的一串粗鄙內容。

罵完了之後,胡彪抬起了已經髒得不成樣子的衣袖,抹了一把左邊的眼睛;主要是在20分鐘前的肉搏中,他的腦殼上捱了一槍托。

好傢伙!那一個德棍的手勁真大,當時連手裡98k步槍堅固的核桃木槍托,都在這一次被砸爛了。

雖然在當即之下,胡彪一爪子招呼了回去,就將那一位德棍的肚子都開了膛。

但是左眼在當時就是腫成了一個大包子模樣,只剩下了不多一點縫隙,讓胡彪可以能看到外面。

另外到現在為止,他的腦殼中一直在有點‘嗡嗡~’作響,左邊的一直耳朵根本就聽不到什麼其他的聲音。

之後的時間裡,胡彪又是端著手裡順手撿來的司登衝鋒槍開火。

將不到10米之外的距離上,兩個試圖衝進殘破戰壕的德棍士兵打死。

而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因為雙腿上被刺刀捅穿,現在已經站不起來到腓特烈上尉,一邊用電臺向盟軍指揮部傳送著胡彪要求的內容。

一邊在嘴裡,給出了相關回答:

“胡少校,波藍人的前鋒部隊現在已經到了一公里之外了,你要是仔細聽聽,還能聽到槍炮聲了。

哦!你現在左邊耳朵的聽力上有點問題,那是有可能聽不到。

不過你只要知道,波藍人的前線指揮官表示,德棍阻擊部隊的抵擋太堅決了,他們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具體要多久他們也不知道就行了。”

“特麼!這些廢物玩意~”

靠著僅剩一隻完好的耳朵,聽清楚了以上內容之後的胡彪,又在嘴裡罵出了這樣的一句。

其實了,不怪現在的胡彪一點都不講究五講四美,對於波藍人友軍不斷的口吐芬芳,就此的問候了起來。

主要是在早上的大霧消散之後,那2000多人的波藍傘兵就開始起飛,空降到了離著陣地不過十五六公里的一處空降場中。

但是不知道盟軍的那些作戰參謀,腦殼中裝的是不是狗屎。

在這樣的一次空降行動中,波藍傘兵的重型裝備和補給物資,卻是被空投到了9.5公里之外的另一個區域中。

再加上了波藍傘兵的戰鬥力和戰鬥意志,真心說不上能有多強。

反正到了現在都快7個小時過去了,那些波藍傘兵依然沒有推進到陣地這裡,與胡彪他們成功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