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一時間吶吶無言,你說的好有道理,掐自己會痛,那下次我掐你也這麼說。

雖然腦子裡這樣想,但是他連說出來都不敢。

夏豆看見鄧恩沒有預兆,突然就親吻上老闆,除了那種不可思議的震驚之外,她此刻滿心都是緊張和激動。

夏豆更加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霸道鄧恩強吻攻屬性老闆,是老闆被其折服,淪為恩少的小嬌妻,還是鄧恩被殘暴統治,徹底拜倒在老闆的石榴裙下,自甘為臣?

好激動,好激動!

只過了三點一四一五九二六秒,白月魁就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面無表情,雙手如同鐵鉗,抓住鄧恩的雙臂,右腿微微後退一步。

蓄勢。

微涼柔軟的唇瓣分離,白老闆的滿頭銀色短髮在半空飛揚。下一刻,長腿化作殘影往前頂去,膝蓋如同火箭彈頭,裝上鄧恩的胸腹,根本不容他拒絕,直接被踹飛好幾米遠才止住身形。

“咳咳……”

鄧恩緩緩起身,用手抹去嘴角溢位的血絲,白月魁的確很強大,但要說能和以往一樣,不負任何代價就像肆意揉捏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思考了零點一秒,鄧恩沒有選擇抵抗罷了。

他沒有發怒,反而露出淡淡的微笑,“這是害怕被窺探內心,所作出的應激反應麼?”

聞言,白月魁始終是那副油鹽不進的冰山模樣,只是語氣透露出她此刻的情緒,“你想死?!”

她這一說,鄧恩笑得更加開心了。“我如果想死,你捨得嗎?”

雖然話是那麼回事,可是聽在人的耳朵裡,可就變了味。

白月魁先是默然不語,然後緩緩動了。

一把長刀彷彿在她手中憑空出現,她藏住的唐刀這一刻在她的手中顯出全貌。

雙手握住刀柄,鄭重將其插在自己身前的地上,對著鄧恩說道:“如果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我就領教領教,這些天你在燈塔上都獲得了些什麼。”

上一次鄧恩透過擊殺噬極獸進化後的實力她很清楚,那並不足以支撐他來挑釁自己的勇氣。

同時她也知道,鄧恩從來不是一個狂妄的冒進者,那麼他做出這樣不尊重自己的舉動,又出於什麼意圖呢?

唐刀在這這一刻刀光乍現,席捲起的氣流將她銀髮映照得更加飄逸,一種無形的霸氣從她身體裡散出,嚇得一旁看熱鬧的幾人登時不敢吭聲。

“怎麼辦,老闆好像真生氣了?”戴著鬼臉面具的胥童發出小小的聲音,只要我說的聲音夠小,白老闆就不知道我在說悄悄話。

“哎,年輕人,就是性子急。”山大嘆了口氣,表示自己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