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邊時,劉清山還特意問到了藏獅的事情,自然得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下,才敢帶上它們一起登船,儘管來之前,金溪善已經打好招呼了。

按理說,無論是安民赫夫婦、黃冠雄還是葛瑞斯,都是外國人的身份,是不太適合上這種船隻的。

但既然金溪善也能順利登船,就意味著海警船跟其他軍方船隻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臨進入船艙之前,劉清山還特意走到船舷邊上,跟岸上的人揮了揮手,在這種場合可不適合裝迷糊,擺架子。

其他女孩自然一上得船來就想到處去逛逛,滿足一下好奇心的,但劉清山事先已經警告她們了,一切等開了船之後再說。

偌大的船艙裡,大部分的船員都集中在這裡,從表示歡迎的掌聲裡就能聽得出來,他們內心裡的興奮感也是最真實的。

褚剛站出來說了一些場面的話,才算是自由活動時間,就在眾人忙著簽字合影的時候,船隻悄悄起航了。

有些話必須要說的,因為畢竟是軍用船隻,很多地方是客人們不能進去的。

清山還好奇地問了一句:「咱們的軍船不是在每一次出海前,都要站在船舷上嗎?」

嚴鵬笑著給他解釋:「海警船沒有這麼多講究,因為很多時候都是緊急出海,哪裡還顧得了這些。而且這一次不是去執行公務,而是屬於單純的軍民共建活動就更沒有必要走那些流程了!」

「什麼時候讓我們出去走走?你看那些丫頭們都急得去扒窗戶了。」

「稍等等吧,等距離岸邊遠一些吧,畢竟我們是公務船,不太好像旅遊船隻那樣隨意的。」

劉清山對他們的軍紀嚴明很是感慨,跟軍人們說了很多話,一點也不會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成了話癆。

終於遠離海岸線,褚剛不知跟誰用對講機說了幾句話,就告訴大家可以出去走走了。

在這個時候,劉華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一問才知道,他剛才是去下面的貨場指揮貨物的堆放了。

「這是清單,山子,你看看還有哪些沒做到的地方,明天我再帶人去市裡置辦!」

劉清山也沒矯情,仔細看了一遍後點點頭:「這些都差不多了,我對島上也不熟悉,反正要待兩三個月呢,隨時填充就是了!華哥,你跟咱們的人打個招呼,來多點人搬東西!」

樊盛陽悄悄在劉華耳邊問了一句:「不給船上留點嗎?」

劉華笑著附在他耳邊:「人家這裡即使是捐贈品,也還有嚴格規定的,可不是收下就拉

到!尤其是軍船上

面,哪能隨便滯留不明來歷的東西,後面是需要上頭給出配發清單的。」

「我們的資金也有限,人家整個軍區有多大,咱們也供不起不是?」劉清山插話進來,什麼悄悄話對他來說可沒有任何的隱秘性,「我們倒是可以考慮趕在哪一天有空了,去真正的軍艦上給戰士們搞一次慰問演出!」

金溪善喜道:「這個主意好,那就等女團的其他女孩子來到之後吧,咱們的劇組你可沒有幾個具有專業歌舞能力的!」

劉清山點點頭:「剛好鳳凰傳奇也過來,咦,不對呀,我還沒有跟你說過她們要過來吧?」

金溪善笑著朝他擠眼挑眉的:「什麼事都等著你彙報還不晚了,我也是有嫡系安插在你身邊的!」

今天風勢不小,航行中的船忽然來了個劇烈的浪中起伏,把從沒有上過船的小藏獅們嚇得吼叫了兩聲。

劉清山趕緊一縷真氣傳了過去,僅在幾小隻身上一個流轉,就讓它們徹底安靜下來。

其他人可不知道他動了手腳,還在忙著奔上前去試圖安慰呢。

唯有樊盛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用慌,手裡牽好它們,注意著別亂跑就行了!華哥,你盯著點雪兒,它是最膽小的一隻!」

雪兒居然聽懂了他的喊叫,回過頭來衝他咧嘴呲了呲牙,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把看到了這些情況的蘇西給樂得捧腹大笑:「小盛陽,你麻煩了,雪兒這段時間很記仇呢

!」

她是刻意報復樊盛陽總叫她「小蘇西」,加上這個小字的稱呼,只有劉清山和金溪善能叫,連他的父母都不能這麼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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