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聽到了劉清山的分析同樣一頭的霧水,他們在認識他之前,連完整的古武傳承都接觸不到,自然也不可能有更多的資訊獲知渠道。

不過姜予澤說了,羋家的祖輩的確說過之前的修煉門派裡有神獸的存在,但也僅出自於幾百年甚至千年前的民間傳說,只知道有過這種說法,而沒有具體事例。

他還說了:“師父,我們暫且認定森格的血脈就是某種神獸的後裔傳承,至於怎麼來的反而不需要多想,反正也想不明白,或許某一天去藏域跑一趟,可能會有告訴我們一些可以接受的資訊。”

劉清山眼前一亮,“予澤說得對,也許藏域的某個大寺廟裡,有人能提供出來一些資訊,不過在森格真正成長起來之前,時機還不成熟!”

樊盛陽的思路卻沒在這一塊:“師父,您說我們若有了森格,今後再往深山老林裡去轉一圈,它就能幫我們找出來更多的靈性物質?比如藥草之類的。”

森格似乎知道幾個人類在談論自己,在適應了車輛的顛簸後,就一直蹲坐在劉清山腳下,濃密毛髮遮掩下的眼睛就在幾人的臉上閃來閃去,彷彿絲毫不覺得疲乏。

這個時候的金溪善已經可以接近它了,此時她就把森格的後半個身子夾在自己的兩腿間,用手裡的梳子不斷地給它梳理著毛髮,畢竟她也是愛極了這條藏獅。

森格不曾掙扎著脫離她的“魔掌”,也就等於認同了她是主人的身邊人,還可能是這種梳理動作對它而言還是挺舒服的。

趙國斌這個生意人還不錯,格外贈送了很多東西,比如森格專用的項圈是純皮的,牽繩是精鋼鐵鏈,還有一些給寵物喂糧喂水的盆兒啊碗的以及毛梳之類,反正送了一大堆。

這些都值不了幾個錢,卻能省下很多購買時間,所以劉清山對此人還是挺有好感的。

聽了樊盛陽的話,劉清山笑道:“狗的嗅覺天生敏銳,若森哥真的還具有對真氣氣息的感應能力,在深山老林裡,它所起的作用真的比我們要大多了!是不是森格?”

森格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對自己說話,但顯然並不知道話裡的內容,只是表現出討好的舔抿動作,看上去像是在撒嬌。

姜予澤也是笑道:“森格在走出養殖場的時候,外面的成犬區原本狂吠不已,但在它的頸下長毛一炸一抖,不需要吼叫就把近處的狗給嚇得夾起尾巴躲到角落裡去了!看來它成年後的個頭會很恐怖,現在才兩個月大就跟成年柴狗差不多大小了!”

劉清山點點頭:“我見過成年的藏獒,而且品種還很純,那個頭若站起來的話得有一人多高,森格是藏獅,恐怕將來的身體會更龐大!”

“那我以後怎麼帶它出去遛彎?別把外面的小孩子嚇到了!”金溪善想的很遠。

劉清山笑了:“你馬上就要進組了,我半個月後也要去工作,這才是最急需解決的問題,我估摸著森格不一定會接受別人看護它!”

“趁它現在還小,先試試讓我來帶帶吧,森格近段時期並不適合拴起來,送進狗籠也會影響它的心情。”這個時候車耕說話了。

劉清山點點頭:“你對這方面有經驗,試試吧,不行再想辦法!我可不捨得把它關進籠子裡,甚至放在院子裡也不會放心!”

金溪善幾乎在舉雙手贊成:“院子是那兩隻柴狗的地兒,你若不願帶它,今晚就讓它跟我和葛瑞斯一起睡!”

“別真把它當成一隻寵物狗了,這東西或許就是一隻野獸,我可不放心交給你!”

車耕同樣在表示反對:“師孃,別看它現在老實,等師父離開了它的視線,就一定不會再是這個樣子了!之前那位次仁拉索也說了,若真的是藏獅的話,它一生只認一個主人,師父不在場的情況下,可能什麼事都會發生,我們不得不防啊!”

“在師父拍戲的期間,你以為你就能管得了它?”姜予澤一旁提醒。

車耕搖搖頭:“我只是說試試,其實心裡也沒譜,最大的可能就是師父要帶著他去工作,小師弟,不信咱們打個賭?”

50歲的姜予澤雖然認可了自己排在師兄弟裡的最後一位,但嘴裡除非不得不叫,是絕不會主動喊車耕一聲大師兄的,臉面上實在過不去啊。

而車耕就針對他這一點屢屢拿出來說事,無疑往往會起的絕佳的效果,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面。

姜予澤倒也不至於生氣,只是略有難堪是不可避免的。

不過他們之間能開得起玩笑,也間接說明了幾個師兄師弟的關係還是很融洽的。

葛瑞斯就對這種奇特的師兄弟關係一直很好奇,畢竟彼此間的年齡差距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