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麥繼續點頭,不過這次她表情有變化了,她看向胤祥,目光裡帶著疑惑。

這個事,胤祥怎知道的如此詳細?

讀懂了她的視線,胤祥不由抬手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

“當時我正在柳樹上睡覺,你帶著人突然過去,將我給吵醒了,我覺得突然出現會讓你尷尬,就一直呆在柳樹上沒吭聲,看了全程。”

“這樣啊……”

原來如此。

胤祥的話還在繼續,“事情結束之後,你把那幾個人打發走,然後對暉兒講起了道理。”

“你說,遇見這種事情,一定要搞清楚真相,不能冤枉別人。”

“尤其是那個槐花是丫鬟,若是沒有問清楚就定了她的罪,那等於斷了她的生路。”

“你叮囑暉兒,判斷一件事,不能大多數人說什麼就信什麼,要從事實出發。”

“你還叮囑暉兒,說你們都是身份尊貴的人,你們的一言,很有可能就定了旁人的生死,所以一定要慎重。”

“是這樣的,對嗎?”

夏寶麥迎著胤祥明亮的眸子,輕輕點頭,“是我說的話。”

“四嫂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夏寶麥不解的望著胤祥,“就跟人要吃飯喝水一樣,是天經地義的呀。”

她說著又看向了一旁的四爺,眸子睜得大大的,一臉的困惑,似乎在奇怪胤祥為何會這樣問。

當然,她這是在表演。

聯絡前兩日這男人審李氏的事,她已經搞清楚真相了:

胤祥被人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