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雲鎮這種地方,被傳開的還是很少的,就算有,只怕那女人早已經離開雲鎮,沒臉在這兒待著了。

可是文娟不同,她不但待著,還明目張膽的做了這迎來送往的事兒。

廖剛就覺得,這女人很是大膽,他還挺喜歡的。

可是今天,他怎麼看文娟怎麼個不對眼,覺得這跟昨兒遇到的小美人相比,說一句庸脂俗粉,都是抬舉她了。

廖剛沒興致的甩開文娟的黑指甲,只覺得髒得很,還伸手撣了兩下,說:“沒興致,別來招惹我!”

文娟怔了下,沒興致?尋常廖剛來最照顧的就是她,沒事兒還會給她點小費,怎麼這會子就沒興致了。

她不知死活的繼續貼上去:“剛哥,怎麼啦,說出來我聽聽,說不定能幫上你點什麼忙呢!”

廖剛這會子耐性全無,伸手一把推開了她:“你這娘們兒,你耳朵是聾了?說了沒興致沒興致,還跟三百年沒男人上似得騷裡騷氣貼上來……滾遠點,看到你就煩!”

文娟雖然不大幹淨,但除了當年的夫家,還是第一次當面被人這麼罵,當即氣的臉上通紅。

偏偏她一個女人家也不敢真的去得罪廖剛這種小混混,只能咬著牙離開了。

廖剛走後,他身邊兩個小弟湊過來。

小弟A說:“剛哥,你怎麼了?以前不是挺喜歡文娟姐的麼?她今天也沒得罪你啊!”

廖剛煩的很:“是沒得罪我,是我自己煩躁……你們說我在雲鎮呆了二十多年,怎麼不知道七里菊裡住了那樣一個小仙女啊!”

小弟B:“喲,年哥這是還惦記著昨天的那個小美女呢……難怪了……不過那女孩長得的確是好看,美的跟天仙似得,我就住在七里菊,也沒見過,不過……”

“不過什麼?”廖剛急忙問。

小弟B:“不過我聽說何老太家前段時間來了兩個租客,是一對母女,聽說母女倆都是氣質模樣頂好的人,女孩還轉到七中上學了呢,但我整天不著家,也沒見過,不知道是不是她們!”

小弟A:“那還用說,肯定是啊,不然那女孩從哪兒來的?咱雲鎮水雖然養人,但那女孩明顯就不是雲鎮的啊,穿著打扮,包括說話的口音都不是……”

小弟B:“可是昨天那個快遞小哥說,那女孩是他罩著的人啊,他可是將呂虎都揍的住院都不敢報警的……我們得罪不起啊!”

小弟A:“這也不一定吧,昨天我們也沒交手吧,他就丟了個石子,其他也沒做……還有打呂虎的那個是不是他還不一定呢,我們聽到的也都是言傳,誰也沒有親眼見到……”

小弟B:“這話倒是真的……”

廖剛擰著眉頭,臉色有點沉。

其實何止現在,從昨兒離開之後,他的腦海中就時不時的閃過那小美人的臉蛋兒,心裡跟著了火似得,燒的渾身都難受。

燒的他快沒理智了……

“小A說得對……”廖剛略微沉聲,說:“那個打了呂虎的未必是昨兒那個人……再說,昨天我們都沒動一動手就慫的跑了,這傳出去兄弟們幾個也沒面子……”

小B立馬問:“那剛哥,你打算……?”

廖剛轉眸看了小B一眼,問道:“何老太家住在哪兒,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