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雙眼一瞪,道:“還給你,我怎麼知道這狩獵令是你掉的,可有什麼證明?”

證明……

這還怎麼證明?

我又不可能在狩獵令上刻下名字……

武公子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哀求道:“侯爺,那枚狩獵令真的是在下掉的,還請侯爺行行好,還給我。要不然的話,我父親非打死我不可。”

趙宇眼珠轉動,看著武定遠沒有說話。

見忠義侯如此模樣,再想到父親還指望自己參加狩獵大賽,重振武侯風光。

武公子心中一急,雙膝一軟,就要給趙宇跪下。

“你這是幹什麼?”趙宇一把拉住他,喝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怎可以動不動就給人下跪。罷了,我相信你就是,這枚狩獵令確實是你掉的。”

武公子喜上眉梢,拱拱手,道:“侯爺今日大恩,我定然銘記在心。”

“等等,就算這枚狩獵令是你掉的,誰說我要還給你了。如今我撿到了,自然就是我的了。”趙宇語氣一變,悠悠說道。

啊?

武公子一臉懵逼,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不是明擺著耍無賴嗎?

渾身玄氣湧動,武公子臉若寒霜。

就算是脾氣再好,也不帶這麼玩人的。

“怎麼?想強搶本侯爺的東西,你好大的膽子。”趙宇目光冷厲,頗為鎮定。

武公子猛地咬了咬牙,渾身一震,散去玄氣。

心中一片哀嚎。

世上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眼前的這位混人,紈絝之名早已遠揚,論背景之深,恐怕比那平望侯也差不了多少。

根本不是自己這個早已家道中落的武侯之子可以招惹的……

此時又想到受辱而死的香蘭,甚至連報仇都不能,頓時悲從心來,一臉頹廢。

見火候差不多了,趙宇眉梢一動,微笑著說道:“武公子,這狩獵令對我很重要,是不能給你了,不過看在你是它原主人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帶你一起參加狩獵大賽。”

武公子臉色灰敗,心中本已絕望,此刻聞言精神一震。

對啊!

一枚狩獵令允許額外帶兩名不超過三十歲的護衛進去,實際上就是幫手。

可是……

自己堂堂武侯府的公子,居然要放下身段去給這位紈絝當護衛,實在是心中憋屈,做不來啊。

更何況這枚狩獵令原本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