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娶了別人,楚江櫟莫名慚愧,不過很快就反臉了,「不是!這件事情我有必要跟你講清楚,娶鄭於倩這件事是形勢所迫而且我們倆只是形式結婚。」

「我給她股份,她答應假結婚,事情很簡單的其實。」

「真結婚假結婚的你說的,你敢說前兩天你沒摟其他女人,包括今天,你這叫婚內出軌!還是個大渣男!」

韓溪芸越想越氣,著急騰開自己的手卻被楚江櫟握得更緊。

「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這些都只是為了工作。」

「呵!工作?為了工作您還犧牲自我啊?那您可真偉大。」

楚江櫟自知百口莫辯,卻忍不住笑了,「溪芸,你現在……是吃醋了嗎?還挺可愛的。」

「少廢話,你放手,我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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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好不容易你主動來看我,再讓你走了我就是真死人……」

他話還沒說完,韓溪芸立馬一個轉身捂住他嘴巴。

這一刻,他們倆目光剛好撞到了一起。

許久,韓溪芸回過神才鬆開手,「不能再亂說話了你,我不管你怎麼樣,反正我們倆也沒多大關係,今天我只是怕你……」

「怕你兒子沒分到遺產而已,你好好養病吧,我真的該走了。」

看著韓溪芸離開,楚江櫟渾身插著管子也沒力氣起來,只能最後再說一句:「韓溪芸,你放心,分遺產的時候我會多照顧我們兒子的……」

韓溪芸忍著哭聲一步不停的離開,她怕自己就這樣又心軟了。

出了病房,她直接雙腿一軟癱坐下去,咬著拳頭隱隱啜泣著。

好一會,一群醫生護士腳步迅速的趕來,看到韓溪芸才站住腳。

「你們是誰?怎麼在這?」

「醫生,」韓溪芸聞聲抬起頭,顧不得滿臉淚水就拉住其中一個醫生胳膊,「楚江櫟,裡面病房的病人,他到底怎麼樣?應該還能救吧?」

不等那個被拉住的醫生回答,一旁繃著臉的白冕之直接開口:「他還有救,只要好好配合治療,溪芸。」

「白……白醫生你也在這。」

韓溪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過於激動了,連忙擦了擦臉上淚水,「不好意思,那……你們先進去吧。」

白冕之:「溪芸,楚江櫟的病希望你不要向其他人透露,包括你爸,一丁點都不能。」

……

從醫院出來,韓溪芸渾身透著悲傷頹廢氣息。

她沮喪的埋著頭,任由黑衣大哥護著躲開醫院門口眾多記者,上車,離開醫院。

「小黑,人家醫生說他還有救,你都沒說清楚,讓我白白哭喪了一樣。」

聽到這話黑衣大哥噗嗤一聲,連忙收住笑聲,「小姐,人家查到什麼我就跟您報告什麼,我哪裡知道還有救沒有。」

「嘶……你還敢頂嘴?罰你一天工資啊。」

知道她傷心,黑衣大哥可不敢再多嘴,只是抹了下鼻子的汗珠專心看著前方開他的車。

一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