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沉吟了下,說道:“到時候再看,我先陪美女吃完飯,要花好幾千呢,好貴的,浪費了可惜。”

“看你個土鱉樣!你特麼的都土豪……”

杜飛的話還沒說完,薛郎邊往回走邊打斷了說道:“行,先這樣,我吃完午飯去你那。”說著,絲毫沒給面子,直接掛了電話。

“臥槽!敢掛我電話!”

聽到電話裡的忙音,杜飛被氣到了,可也沒太在意,抓起步話機向門外走去。

這麼大案子,他必須親自督陣。

薛郎回到座位,歉意的對夏梓憶笑了笑。

夏梓憶面色如常,沒有問,喝了口紅酒說道:“薛廠長,之前我的提議您以為如何?”

薛郎笑了笑,舉杯示意了下說道:“夏總說我去了可以坐你的位置,這不妥,我怎麼能鳩佔鵲巢呢?”

不等夏梓憶說話,接著說道:“不過我倒是有另一個想法。”

夏梓憶微笑著說道:“您說。”

薛郎插起塊牛排,看著夏梓憶說道:“將來,我收購了松江集團,夏總可以轉正,摘掉副帽子,您以為如何?”

“哈!這是個不錯的想法,我很期待,薛廠長可要努力喔!”

夏梓憶笑的花枝亂顫,只當做面前這個男人一句找面子的場面話,並不會當真。

倆人邊吃邊聊,雖然機鋒相對,可都很有涵養,一頓飯也吃的很是“愉快”。

不過,夏梓憶顯然不可能達到預期的目的了。這個比自己還小几歲的男人根本沒打算賣掉現在的米業。

薛郎這裡美女作陪,吃著地道的義大利美食,杜飛那裡卻遇到了麻煩。

送到醫院的四個保鏢醒來後就要離開醫院,被制止後,都一個說法,那就是不知道怎麼就暈倒了,他們也只是去海鮮城吃飯,卻並沒有跟安士衝在一起,是私下的午餐而已。

杜飛趕到醫院,看著眼前見過的保鏢,平心靜氣的問道:“那你們的安總去哪了?”

保鏢搖了搖頭說道:“杜局,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只是個司機,老總的行程我哪有資格過問那。”

杜飛很鬱悶,四個人的說法如出一轍,就跟商量好的一樣,都是老闆不用車,他們只是去海鮮城吃午飯,不知道怎麼就暈倒了,隨身物品也沒缺。

四人身上的淤青都能說明問題,可卻不配合,你總不能說你們老闆被綁架了,你們趕緊交代吧。

問了一圈無果,杜飛直接打電話給安國斌,詢問安士衝的去向,卻不敢說安士衝有可能被綁架了。

因為,海鮮城整個監控很巧的缺了兩分鐘左右的畫面,就沒有直接證據說安士衝被綁架了。

附近商鋪的監控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車輛。要想將人弄走,肯定會有車輛痕跡留下的。但現場的輪胎痕跡是一輛麵包,在監控裡卻沒看到哪去了,監控畫面缺失的時段也沒看到有面包進入附近街區,更別說看到綁架的畫面了。

安國斌正在吃午飯,接到杜飛的電話詫異了下,問道:“杜局,你找士衝有事?他電話關機嗎?”

杜飛說道:“是啊安總,打他手機沒人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