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欺壓的麼?

你這樣的愣頭青,已經不知有多少死在我手上了!”

話音落畢,秦墨扣在周離脖子上的五根手指,倏然發力。

然後,那五根手指紋絲不動。

竟是連周離脖子上的肌肉,都不曾按下去半分。

秦墨感覺自己抓上的不是人的肉體,而是一塊無比堅硬的萬鍛玄鐵。

不僅沒有寒冬對方半分不說,自己的手指都因為猛然發力,反倒把自己搞得有點疼痛。

“橫練肉身?倒是有幾分硬度。”

秦墨姍姍收回手,面上閃過幾分黠促,冷哼道:“可惜你功力已被我散去大半,任你的肉身再硬,我依舊能有上千種辦法將你折磨致死。

而且因為你肉身夠硬,你要遭受足夠長的折磨才能死去!”

“唉。”

周離嘆了口氣,站起身來:“真是可悲。

我也說過,今夜只是路過,借住一晚而已。

對於你手下的懲戒,也是因為他們先對我起了歹意。

即便這樣,我都沒朝他們下過殺手。

他們最終還是由你來了結的。

你對我的敵意,真是何苦來哉?”

言語間,周離脖頸上凸起的紫色血管已經緩緩平息下去。

秦墨看著這一幕,瞳孔大震。

現在這周離哪還有半分中毒的模樣。

“這不可能!我的毒至今還沒有人破解過!”

秦墨失聲大叫,面色震驚不已。

接著又想起如若周離完全沒事,那他隨時可以對自己動手。

整張臉皮又刷的一下,蒼白下去,冷汗涔涔。

“我也從未將你當成過什麼軟蛋,輕視過你。

當時你見了我的討好之意,是真心實意也好,是虛情假意也罷。

我都未曾放在心上。”

周離接著道。

嗤——

秦墨突然感覺,自己方才與周離脖頸接觸的手指,倏然灼痛起來。

抬手一看。

就見原本還完好的五根手指,不知在何時已經被染上了深紫色。

隨著嗤嗤的腐蝕響動。

手掌上的血肉,肉眼可見的化作紫色汁液流淌而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