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時柒:“我這幾天堵狗去了。”

傾母:“堵狗?”

傾時柒咬著腮幫子,一字一句道:“我前幾天看上了一條土狗,結果他來找我的時候我沒有搭理他,現在跟我鬧失蹤呢,等我找到他,哼哼。”

遠在他方的陸蕭聳了聳鼻尖,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傾母看著傾時柒對著一條狗咬牙切齒一陣頭疼,一巴掌拍在她的腦殼上:“有病。”

“嗷嗚。”傾時柒捂著被打的腦殼,控訴著:“媽,你幹嘛呢?”

傾母給了傾時柒一個淡淡的眼神,充滿著同情,默默地遠離幾分,生怕傻的特性會傳染。

傾時柒看著自己母親如避蛇蠍的動作,嘴角僵住,開始思考自己幹了什麼會讓自己的媽媽有如此深的誤解。

思考了許久傾時柒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晃了晃腦袋不再想了,對著離自己五米開外的媽媽喊道:“媽,我明天要去出差了。”

傾母:“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傾時柒:“好。”

隔天早晨。

傾時柒拖著行李箱來到門口,推著傾父傾母進去:“就送到這吧,你們快進去吧。”

傾父傾母:“注意安全,一路順風。”

傾時柒乖巧的點了點頭,揮手告別。

車子一路馳騁,很快來到了機場。

只見人來人往中一道虛影閃過,傾時柒拖著行李箱火速飛奔到女廁開啟廁所隔門,急衝衝的一蹲,連門鎖都忘了落,“哎呦,憋死我了。”

正當傾時柒拖起褲子穿上時,廁所隔門被推開,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闖了進來,男人戴著一個墨黑色的口罩,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凌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眼神玩味的看著面前這副景象。

傾時柒看著面前男人的盛世美顏,呆愣了數幾秒才回過神來,穿好褲子一腳橫踢帶著勁風往男人的身上踹去,“流氓!”

男人動作靈敏地抓住傾時柒的腳踝狠狠一拽,傾時柒重心不穩地向前撲去,一手穩穩地抵在男人的胸膛,另一隻手攥緊拳頭往男人的面門攻去。

男人鬆開傾時柒的腳踝,用寬厚的掌心緊緊包裹著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看著傾時柒那股子狠勁,開口道:“你打不過我的,放棄吧。我就是進來躲人,誰讓你不鎖門。”

“你!你要不要臉!這是女廁,誰她媽知道你個大男人會闖進女廁!”傾時柒雙眼噴火,死死瞪著面前這個神顏級的男人,“還不快放開我!”

男人纂著傾時柒的手,抱歉地說著:“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先說好了,我放開你,你不能再打我了。”

傾時柒表面虛假的點了點頭:“好,我不打你,快鬆開我。”

就在男人放開手的一剎那,大腿高高抬起,眼神犀利地盯著男人的命根子,用力一踹。

“靠。”男人被踢的全身發顫,蹲下身子捂著自己的命根子,眼神噴火。

“姐姐今天教你一句話: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信。”傾時柒嗤笑地看著地面上冷汗直冒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傲嬌地走出廁所。

...

“姐姐?”傾時柒坐上飛機,準備好好休憩的時候,旁邊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喲吼,我當是誰呢,弟弟怎麼臉色這麼白,是第三條腿壞了嗎?”傾時柒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眉清目秀的男人取笑道。

男人看著傾時柒蛾眉螓首,傾城傾國的容顏,嘴裡吐出來的字眼卻是如此的刺耳。

眾人視線盯著後廚門口,裡面走出來一位心寬體胖,穿著廚師服的男人。

“老婆子,搬哪張桌子嘞!”

男人邊大步跨走邊說著話,看到面前呼啦啦的一群人,男人下意識做出戒備姿勢,手舉在面前,大喊,“老婆子,快躲我身後。”

他神色警惕地看著面前的人,“你們是幹什麼的?我告訴你們,我是練過的,我不怕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