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今日所見,其人斷案,他震動更大。

白日裡,他們也未閒著,楊獄斷案之時,他們也在走訪,最後得出驚人的結論。

這位小師叔用以評定之法雖與當下有莫大差異,可其日斷百案,竟無一錯漏!

這其間的恐怖,圍觀的百姓不懂,他們怎麼可能不懂?

“這天下也未免太忙,震動來,震動去。“

楊獄啞然。

這些日子,類似的吹捧,他聽的可是太多了。

“呃“

齊文生語塞。

“你我也算自己人,廢話,也就不必多說了。治亂先治吏,兗州城亂了多年,吏治崩壞,你們皆是永珍山高徒,該怎麼做,不必我多說吧?“

楊獄沒有客套。

以他今時今日的武功,一人成軍,不是空話,但一人攻城易,一人牧城難。

兗州也是大州,縱遭受戰亂,人口也是數百上千萬,不要說是他,便是武聖,也分身乏術。

用人,是必然的。

而比起城中倒伏在燕東君腳下的牆頭草,永珍山的這些儒生,自然要靠譜多了。

“弟子明白。”

齊文生神情恭謹,作弟子禮:“弟子此來,已傳書諸位師兄弟,快則二十天,慢則兩月,就可到來。”

說到此處,他微微一頓,才道:

“在此之前,還是要人協助…“

“依你。“

楊獄點頭,自無不可。

“如此…“

齊文生鬆了口氣,轉而看向身後的一眾儒生:

“今夜不睡,務必要儘快閱覽城中文書,熟悉兗州城務!”

“我等明白!

一眾儒生鬥志昂揚,精神亢奮。

這一天,他們等了太久了,不用吩咐,也早已躍躍欲試了。

見此,楊獄心中點頭,卻也說的明白:

“爾等雖是永珍山門人,可兗州城經不起折騰,我可放權給爾等,可若有胡作非為者…

後半句,沒有吐露出口,但在場眾人心中卻皆是一凜,躬身低頭:

“必不負師叔之命。“

沒有人會懷疑眼前這位小師叔的份量。

這位,可是劍子手出身,真個精通凌遲的刀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