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找到了虎萌萌,跟她說道:“以後這至北侯府建起來,廚師,僕人,護院,怎麼也是少不了的。”

“神廟那邊由我兼著廟祝,至北侯府這邊,我準備讓我父親來當管家,由我母親負責後廚和僕人,你看怎麼樣。”

虎萌萌還沒忘三姐,眼巴巴的問道:“三姐呢?”

“三姐要嫁人啊。”

張恆其實也沒把三姐忘了:“回頭我準備安排下她跟朱家二哥的婚事,完事了,出點錢,給他們在鎮上開個酒樓,住得近些,往來著也方便,說起來,有自己的鋪子和買賣,一輩子也是吃喝不愁。”

虎萌萌不是很瞭解這些,下意識的點頭道:“住得近好。”

張恆點點頭。

至於張二哥以後如何,他沒說。

因為他也沒有考慮好。

雖然他出點錢,給張二哥開個鋪子倒是不難。

難的是他那喜歡偷奸耍滑的性格,什麼樣的鋪子能幹長久。

就是給他開個棺材鋪。

估計也能少半寸板材,這麼缺德的事怎麼能幹。

侯府這邊倒是好安排。

一個人嘛,隨隨便便就安排了。

只是張恆懶得見他。

左右想想,乾脆先不懸著。

讓他鬆快幾日,回頭了,問問趙縣令那邊缺不缺人。

可以的話。

給他謀個牢頭,或者捕快的職位。

級別不需要太高。

拎著棍棒巡巡街也就是了。

頂天了。

吃麵不給錢,還要再包幾根油條。

想來也出不了太大差錯。

至於別的。

人心之貪,永無止盡。

有人一頓飯要吃一百隻雞舌頭,說富貴,什麼叫富貴。

老張家世代在土裡刨食吃。

在張恆看來,讓眾人衣食無憂,手有餘錢,便已經是很好的生活了。

他也是要臉的人。

總不能真跟一些嘴碎的老太太說的一樣。

他是老山神的上門女婿,眼下老山神去了,只留個小的,被他哄得團團轉。

要不留多久。

就連廟裡的神像都要搬下來,換成他自己的吧。

這不像話。

張恆走南闖北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