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那你說支援我開鋪子的事,不是騙我的吧?”

秋生一副你可別拿我開涮的表情。

“別鬧。”

“一個胭脂鋪能用多少錢?”

“這點錢在我身上就是九牛一毛,不,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再者說,你不是挺有信心的嗎,我借你錢,你開鋪子,賺到錢了再還我就是了,咱們師兄弟一場,我還怕你跑了不成?”

張恆一臉無語:“買鋪子也好,租也罷,我不管,連帶著進貨的本錢,你需要多少,我就借你多少,支援你弄這間鋪子,你什麼時候有錢了,什麼時候再把錢還我,我不跟你要利息。”

說完又道:“你要是覺得這樣風險太大,怕賠了,我還有個想法,那就是我出錢,你出力,這個店算咱兩合夥的。”

“我不參與管理,只出錢和分錢,佔六成。”

“你負責管理,經營,銷售,維護,佔四成。”

“當然,你不要覺得少,因為在第二個方式中,你是不需要承擔失敗風險的,風險的大頭在我這,你頂多損失些管理和經營時間。”

一句句聽下去。

文才拉了拉秋生的袖子,小聲道:“你能聽懂嗎,我根本不知道師弟在說什麼。”

秋生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向張恆說道:“師弟,我想選第一個,我對自己有信心,肯定能還上你的錢。”

還有個理由秋生沒說。

借錢做生意,那也是自己的生意,後面還錢就行了。

合夥,一家生意兩家做,總覺得差了點意思。

別人一問,這是合夥的買賣,哪有一拍胸脯:‘這是我的買賣’說的大聲。

“成,我沒有意見,一會咱們吃了飯就去轉轉。”

張恆一口答應下來。

吃完飯。

桌子都沒收拾,往廚房一搬就出門了。

本來收拾桌子這些活是文才的,可他現在哪有這個心思,生怕張恆和秋生會先走一步,不帶著他。

其實他是多慮了,秋生巴不得帶著他,在他面前顯唄顯唄呢。

不帶文才,這根吃肉不吃蒜有啥區別,都沒那個味了。

“其實我對街上的鋪子一直很有研究。”

“我姑媽的胭脂店在青樓對面,做的是中低端的生意,以低端為主。”

“我要是也做,就做中高階,一是不跟我姑媽搶生意,二是佔領空白市場。”

“看到這街上的小洋樓沒有,任家鎮富裕,有錢人多得是。”

“你看這些花枝招展的小媳婦,很多都是別人家的小妾。”

“這些小妾啊,跟正妻不同,她們花起錢來和流水一樣,收都收不住,畢竟人家本就是來享福的,誰會跟你過窮日子。”

“同理,有小妾的家裡,就不可能只有一個小妾,少說也得有兩三個。”

“你用低端,我就用中端,你用中端,我就用高階,比來比去,我就不愁生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