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一口咬定貨是自己的,道上有規矩,誰先發現的,那就屬於誰的。薛五他要是明裡來硬的,就讓他在道上混不下去!”王吳所謂面色平靜道。

王胖子面色焦躁:“這怎麼可以?要是薛五過去看看,那可是飄飄啊。”

“這個點不能慌,薛五也是為人父母的,我讓人通知丫頭去找媽媽,他也有一個女兒,我賭他不敢這麼做!”吳所謂眯著雙眼:“那他的女人也別想安全,現在能讓她多長時間是多長時間,我們抓緊裝修一下倉庫。”

聽到吳所謂的話,王胖子怒氣衝衝的拍著方向盤:“操!”

薛五溜了幾圈,思忖著在這個時候飄飄應該想好了,他當即走進房中,看著面色矛盾的飄飄。

“怎麼樣?想好了嗎?”

聽著薛五的詢問,飄飄剛說出背後有人,忽然門外傳來員工的話,說是有人過來找飄飄,薛五一時高興,當即將人宣了進來。

揹著包的小丫頭看見母親之後,聲音中帶著焦躁跑了過去:“媽媽!”

將紙條傳給飄飄之後小丫頭弱弱道:“老闆,東西都是我們從地下發拿的,我們不瞞著了,那個地下窒早晚都會被別人發現的。”

她開啟一隻裝著青花瓷的意子,看到這情景,薛五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陷入沉思。

“什麼地下室?”

一番詢問,之後飄飄和丫頭便在車上給他指路,十分鐘路程,她們帶著薛五來到地下室裡。

經過一番的打扮,地下室容光煥發。

薛五看著裡面的東西、唐三彩,石榴瓶,燈籠瓶、磁州窯刻畫龍紋賞瓶,清同治粉彩藍地開窗纏枝花卉花口盤,弘一法師羅漢圖(仿等。

飄飄抱著女兒,看了一眼薛五:我早就說過這些貨都是我找的,您就是不信!”

站在地上的薛五搖來搖去:“你當時沒跟我說這個地方啊。”

“我之前一直賣別人的貨,所以我就沒願意說。”

經過深思熟慮,薛五覺得人質對人質這種小把戲十分的可笑。

“我是不會跟你搶這些物件的,你說是你的,你可以把它拿出來找我,我又不是打劫的,你怕什麼?”

灨陽倉大門外,兩位老倉管一坐一站看著正在向他們走來的吳所謂和吳邪。

他們和吳邪認識,當初吳邪拿著錢財賄賂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位,也就是灨陽倉地位最高的老鞭工。

而這一次兩人是來“投毒”的,說是投毒,也不過是投一點特製癢癢粉,來吸引十一倉的保護者現身。

兩人走到他們身邊坐了下來,吳邪看著老鞭工小聲道:“我還想去一次灨陽倉存貨,你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越快越好。”

老鞭工臉上帶著笑意,語重心長道:“進那個倉庫,是需要耐心的。”

吳邪知道他圖的是什麼,當即從口袋裡掏出包好的兩沓錢遞了過去:“我沒有那麼多耐心,必須在一週以內。”

接過錢財的老鞭工遞給後面的站的那一位鞭工,聲音中透出命令:“這錢呢,上交了改善點伙食。”

轉頭向著吳邪說道:“我幫你們,是受人之託,最近別死啊。”

說罷,他便向著倉庫中走去,而吳邪和吳所謂整整等了兩天時間才接到進灨陽倉的通知。

為了散發癢癢粉,吳邪也是拼了,將東西吸到肺裡的他當場吐血,吳所謂趕緊給他吃了個藥丸。

吳邪一路吐血,不久之後,一個個鞭工渾身瘙癢,看到吳邪留在地上的血跡,這情景可把眾人給嚇壞了。

而吳所謂和吳邪等一眾鞭工都被投放到隔離室中。

發生這樣的事情,丁主管可是興奮壞了,終於找到了機會讓兩人保外就醫,然後開除倉籍。

晚上,他帶著一臉真誠的笑容來看望兩人,看著被關進玻璃倉裡的,在他的眼裡越看越像動物園。

而唯一站在倉外的他,便是唯一的人,老丁敲了敲玻璃告訴眾人他來了。

看著他揮手,兩人向著玻璃而去,看著丁主管春風得意的將電話聽筒放在耳邊,吳所謂面色古怪的拿起旁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