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家之前殺雞,小薛在旁邊都不敢看,怎麼可能會做出迫害弟弟的事呢?”

“我家就住在薛家對面,楊桂蓉平時對小薛不是打就是罵,我估計這回啊,也是楊桂蓉故意找茬。”

“……”

聽著鄰居們議論的聲音,楊桂蓉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難看至極。

她梗著脖子硬氣道:“你是安兒的哥哥,他拿你點錢怎麼了?你犯得著對他一個小孩子動手嗎?”

秦漁眠淡淡道:“俗話說,長兄如父,薛清星是他的哥哥,那對他動動手又怎麼了?”

楊桂蓉惱羞成怒地指著秦漁眠道:“閉嘴!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說話!”

秦漁眠拿著從楊桂蓉手中奪來的掃帚,啪的一聲打在中年婦女的手背上。

疼得楊桂蓉立馬縮回了手,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漁眠:“你竟然敢打我?”

秦漁眠面上沒什麼表情地說道:“是你家掃帚動的手,它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

聽著秦漁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薛清星沒忍住笑出了聲,蒼白的臉也恢復了些許血色。

楊桂蓉氣得臉都紅了:“天方夜譚!掃帚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想法?”

秦漁眠:“可能是覺得有人該打。”

鄰居們鬨然大笑,有人打趣道:“楊桂蓉,該不會是你家掃帚成精了吧?”

“所以說啊,壞事做多了,就連這成了精的掃帚都看不過眼。”

楊桂蓉被鄰居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暗嘲氣到眼睛裡都冒出了紅血絲,看向秦漁眠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

在鄰居的插諢打科下,她沒繼續跟秦漁眠計較打了她手的事,而是將矛頭直指薛清星,她教訓不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丫頭片子,難道還教訓不了薛清星嗎?

楊桂蓉:“今天這事讓大家看笑話了。”

隨後,她又笑眯眯地對薛清星說,“行了,跟我回去吧,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爸也快回來了,我還得回去做晚飯呢。”

薛清星看到她這副虛情假意的笑臉,就知道回家後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於是,他搖了搖頭,並下意識離秦漁眠更近了:“我不回去。”

秦漁眠掂了掂手裡的掃帚,風輕雲淡地開口:“為什麼不回去?她之前說你差點把她的寶貝兒子害死了,我倒想去看看,她兒子是不是真的快死了,要是各位叔叔嬸嬸沒什麼事,也可以一起去看看。”

其中一個腰間繫著圍裙的大嬸敞開嗓門道:“能有啥事啊?都閒著呢。”

“要是小安那孩子真的傷得很重,那我這個做鄰居的,理當去看看啊。”

楊桂蓉勉強地笑道:“不用了吧,安兒他其實傷得也沒那麼重。”

不過就是跌倒的時候把手掌磨破皮了。

秦漁眠譏誚地冷笑了一聲:“既然你兒子沒事,那我們就來算算你兒子不經他人同意偷竊別人財物的賬吧。”

楊桂蓉:“什麼偷竊?你少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