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方鬥,你這個兄弟我認下了!”

戒嚴一揮手,“還不快上菜,這頓我請。”

方鬥連忙上前,抓著他的胳膊,“折煞小弟了,這頓無論如何,也必須我請。”

他神態堅決,大有你不答應,我就一頭撞死的剛烈。

戒嚴搖搖頭,“好,這頓你請,但下次無論如何,也要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素齋雖好,還要佐以水酒,方才能用得盡興。

片刻過後,戒嚴就喝的大醉淋淋,連帶著方鬥也有些微醺。

兩人肩膀勾在一起,開始吹噓起來。

“方鬥,我告訴你,在福元寺這塊地面上,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化金銀的事情交給我,保證一份損耗都不扣你的。”

“多謝大師兄啦,我還有個問題?”

“問!”

“你真沒有個師弟,法號叫戒色的?”

“這個真沒有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沒什麼,好奇而已!”

方鬥也說不出口啊,難道和你說,戒色(劫色)這個法號,想當初是俺們那塊歡樂好久的老梗。

戒嚴卻上心了,“這樣,下次有新人,我就讓他叫戒色,你看如何?”

“千萬不要!”方斗大驚,別害了人家一輩子。

“喝!”

“喝!”

喜運齋的掌櫃夥計,似乎早已習慣了這幅場景,見怪不怪,還貼心送上醒酒湯。

最後戒嚴醉的走不動路,還是兩個夥計攙扶著,送回福嚴寺。

“兄弟,去我那兒坐坐!”

戒嚴醉的五迷三道,仍舊死死拽住方鬥,不肯鬆手。

“那小弟就不好意思了!”

嗯,這回暢通無阻,從側門進了福元寺,無人攔住。

事實證明,找對了方法,沒有邁不過去的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