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反言之,皇上也應該讓他們知道如今的安定是如何得到的,所謂飽暖思銀欲,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在魏朝發生。

老百姓需要的很簡單,無非是能過上安穩的日子,可如果這份安定隨時都會棄之而去,又應該怎麼辦?

百姓起義,朝廷鎮壓,實乃下下之策。

周邊這些城郡最近冒出不少南巫族的族人,這些事情我都清楚。

東方有蓬萊,西方及西南方八方聖殿勢力錯綜複雜,南方那群和尚眼裡最揉不得沙子,北方貧瘠之地他們可是真的不感興趣。

那群南巫的族人還能去那裡,洛陽,他們自然是不敢來的。

讓他們製造些不大不小的騷亂,並不是壞事;倘若能多抓些南巫族人,對於我們來說那更是大大的好事了。”

說話間,文先生從桌下散亂的棋子中隨便摸出一枚,扣放在魏文墨面前。

象棋中的‘車’。

魏文墨放下茶杯拿起棋子放在手中,片刻後起身,衝著這位容貌絕不屬於他的男子深深作揖。

“文先生謀略深遠,能得文先生輔佐,乃是朕之幸,更是天下之幸!”

說完,不等文先生如何說辭,魏文墨已經轉身離去。

柴門重新關上,魏文墨卻沒有著急離開。

他扭頭看著那對柴房門,隨後轉過身來再次深深作揖。

前朝大唐有無雙棋手。

定語,‘車’者,伺機而動,揮手間令敵人萬劫不復。

他長長舒了口氣,緊緊將棋子攥在手中闊步離開,這次沒再有半點猶豫。

我朝當與讀書人共天下,朕的氣魄不如父皇半分,但這天下,朕願意分於你們讀書人四分!

又如何?

看著依次走入偏廳的奴婢侍女,他們端著各式珍饈,方昊根本沒有任何胃口。

“錢老爺只管說出這幅畫卷的出處便可。”

錢萬貫沒有任何猶豫,畢竟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前些年,朝廷調防,咱們城鎮來了一位將軍,也正是如今將軍府中的這位。

你或許也清楚,按照軍中律例,除了邊關地區以外,咱們裡邊的城鎮是每三年一次輪換調防的。

也許是咱們這位將軍有些門路,自從來了松泉鎮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想想也得七八年了吧。”

錢老爺嘆了口氣,“也對,咱們松泉鎮可是塊福地。”

方昊皺著眉頭,顯然有些著急,他對松泉鎮的過去並沒有興趣。或者說,如果不是陸薇薇遭遇此事;又或者說,如果不是遇到陸薇薇。

如果沒有鐵柱被暗算一事,他甚至當日在擂臺下看看也就離開了。

儘管如此,他也並沒有催促。

“咱們將軍入駐將軍府的第二天,大擺筵席,宴請的全都是城鎮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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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當時還有些家底,但算不上什麼首富不首富的,能夠受邀前往自然是欣喜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