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一開始的那對牟凡好像就特別的排斥。

每次牟凡想要跟她說話,想要詢問她什麼,她都刻意往後退一步。

所以我還是決定一個人送鄧娜回去,她對我是不會有什麼排斥心理的。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我欠了鄧娜很多。她這些年默默的為我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在她最需要我幫助的時候,我都不在她身邊。

當然我也知道鄧娜對我的感情,這一點她之前就對我表白過的。

但我對的那更多的是一種兄妹之間的關係,我很怕她受到折磨,我也害怕他活在煎熬的生活中。

見我堅持要一個人送鄧娜回去,牟凡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要萬事小心,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說完牟凡就離開,自己開車走了。

看著沐凡離去的方向,鄧娜突然扭頭看向我:“這個人的情況你都摸清楚了嗎?他為什麼突然會在你的身邊?”

我哦了一聲,把牟凡的情況跟鄧娜說了一下,並且著重強調,他在二十幾年前就已經知道實驗室裡的那些事兒了。

但在鄧娜聽完我所說的一切之後,心情卻顯得有些平靜:“沈家華你太容易被人洗腦了,就憑這個人的一面之詞,你就把自己的一切一股腦的都說給了他聽,這不像你這種思維能力的人做出來的事兒吧。”

我知道鄧娜的意思,他是在怪我把事情跟牟凡合盤拖出了。

但他顯然不是我,我自己在心裡有我的一個判斷。

所以我也沒跟她解釋太多:“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兒,你肯定很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後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後續處理。”

的確是這樣的,蔣義成雖然已經進去了,但是蔣小果的後事還是需要的拿去辦理的。

說到底她現在也是蔣小果唯一的法律上的親人。

閆軍雖然可以幫他做很多事情,但是閆軍跟蔣小果畢竟還不是婚姻關係。

所以很多事情還是得鄧娜出面才行。

其實我覺得這事兒也挺難為鄧娜的,蔣小果曾經對她做了什麼,她也心知肚明。

那個女人害死了她的孩子,讓她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現在反而要替她做身後事。這件事放在誰的心裡也是不得勁兒的。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以下最重要的還是要讓鄧娜休息一下。畢竟她現在的臉色非常難看,這樣的打擊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接受的。

這就是我擔心鄧娜出事的重要原因。

在開車送鄧娜回去的途中,鄧娜扭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什麼話都沒有跟我說,我看著她蒼白的一張臉,心裡對她的擔憂又多了一層。

就在我想著怎麼在說些話安撫她的時候,鄧娜卻先我一步開口了:“沈哥,你以前所住的小區是不是叫紫羅蘭小區啊?”

突然聽到鄧娜說出這句話,我愣了一下。

正好前面出現了紅綠燈,於是我扭頭看著她:“你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鄧娜呵呵笑了笑,她卻沒有直接回答我:“紫羅蘭小區這個地方,我家其實以前也有親人住在那裡,小時候我也去玩過,不過現在好像拆遷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