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我不確定我跟他有過什麼交集。

站在原地頓了好一會兒後,我才伸手接過了小夥手裡的鑰匙。再抬頭的時候,剛才還站在我跟前的年輕人,竟然不見了。

這時,另一個師傅從我身邊走過。

我趕緊問那個師傅,有沒有看到那個十幾歲的年輕人。

師傅一聽,露出詫異的表情:“什麼年輕人啊,我們工棚裡都是三四十歲的師傅,連二十幾歲的都沒,更不用說十幾歲的年輕小夥。”

說完這話,師傅就走了。

我獨自站在原地,扭頭看向四周。這個時候,工人師傅都不在了,遠處的高塔鐵架,還在有條不紊地建造著。

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草地上浸透出來的原始的香甜。

我拿起手裡的鑰匙,徑直走向了旁邊的工棚。

果然,剛才那人遞給我的鑰匙,正是開啟這房門的鑰匙。

開門後我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趁著四周無人的時候,進入工棚裡。

這最後一個工棚,跟我想象中一樣,果然是一間臨時辦公室,裡面雖然不大,倒是井井有條。

我在裡面翻找了好一會兒,也都沒有發現想要的東西。

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我在想難道曾永明把那些協議,放在了了自己出租屋裡?如果真是這樣,難道我還得嵌入案發現場,才能找到那些協議嗎?

不過我可不打算鋌而走險。

萬一被抓住了,我不管怎麼解釋也都沒用了,說不定,我還真成了殺害曾永明的第一嫌疑人,倒時候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找不到那些東西,我的心裡很氣餒。

就這麼坐了一會兒後,我打算繼續找一找,就算是找不到那份正式的協議,能周到一些跟這個有關的蛛絲馬跡,也是不錯的。

想到這裡,我起身繼續又在辦公室裡翻找了起來。

雖然辦公室不大,但是裡面的東西卻是不少,靠牆是一正面的書櫃。這曾永明文化不是很高,高中畢業卡的書,卻是不少。

那些書大都是一些企業管理類的書籍,偶爾穿插著幾本人類歷史起源。

不過這些書,我相信曾永明都不會怎麼看。

倒不是“紙上得來終覺淺”,而是像曾永明那種人,壓根兒不會把時間花在看書上面。正想著,我的目光突然略過一本叫《永恆》書。

看到這本書的時候,我愣了一下。

因為,這本書,我家也過一本,是我爸的,他在世的時候,經常捧著這本書看。長大後我也翻看過,但我感覺這本書的開頭寫得有些索然無味。

那簡介雖然是一本微微帶著科幻的,但我實在是看不進去。

因此,我只是翻看了幾頁後,就放在一邊了。

後來我爸去世了,這本書也就徹底落灰了,被我媽裝進了一個箱子裡,束之高閣。

不過這本書,我幾乎沒有在書店裡看過出售。

而且具我爸說,這是絕版的,是他一個認識的朋友寫的,自己花錢找了個出版社印刷了幾百本,我爸跟他是朋友,他就送了我爸一本。

所以,現在能在曾永明的書架上也看到這一本書,那我是相當的奇怪。

難道那本書的作者,跟曾永明也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