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臨行囑託(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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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慢點,仔細些莫要摔著。”澤淵見此也垂頭含笑道。
“打算何日出徵?”蘇越伶將視線轉移到上官瑾年一處仔細詢問道。
“三日後,行過午膳便啟程。”上官瑾年臉上頓時收斂了笑意一臉的神色凝重。
“行軍打仗,比不得孩童過家家,命只有一次,好生護著自己。”蘇越伶喝著茶淡然說道。
“我身為父帝的兒子,這朝廷的皇子,南國的方寧侯,也斷然不會畏縮在後頭,你知道的,我上官瑾年絕非貪生怕死之徒,也不是畏首畏尾的小人之輩。”上官瑾年凝視著蘇越伶,心裡似是篤定一般。
“你的為人,我自是再清楚不過的,你的驍勇善戰,我亦是知曉的。只是人活於世,勸你惜命而已。你還不領情,真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蘇越伶奪過上官瑾年面前的茶沒好氣的苛責道。“既如此,你莫喝我的茶,也莫要在我的硯溪堂內逗留。”
“誒,這麼好的茶伶兒你一人獨飲豈不是太煞風景?不如我與澤淵初晞二人作陪也是極好啊?!”上官瑾年望著蘇越伶,一雙眸子裡盡是似水溫柔,似是在向蘇越伶討好示弱。
“罷了……比不過你著油嘴滑舌的登徒子,我認輸。”眼見上官瑾年這般向自己示弱,蘇越伶只得作罷。
“你莫要忘了,連你蘇越伶這個人,都是我上官瑾年的人了,這硯溪堂也是我修葺來於你住的,憑何我不能在此逗留?嗯?越伶,你說說,這又是何道理?”上官瑾年斜眯著眼朝一旁的蘇越伶打趣道。
“你也莫要忘了,我並不是除了這方寧侯府的硯溪堂之外就沒有地方可去的,我還能回錢塘去。”蘇越伶盯著上官瑾年細聲說道,似是在震懾上官瑾年。
“你……罷了罷了,說不過你。”上官瑾年見此只得甘拜下風來。
要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生不怕死不怕的上官瑾年,獨獨只怕蘇越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一聲不吭的離開自己。
“看來,侯爺是被我家姑娘給死死吃定了,這般怕了我家姑娘。”一旁的初晞見此捂著嘴笑道。
“是啊,不可否認,你家姑娘把我死死的吃定了。”上官瑾年望著蘇越伶莞爾一笑道。“但是本侯也是把你家姑娘給死死吃定了,不然的話,她會這般在我堂堂南國方寧侯上官瑾年的面前放肆地欺負我?她就是仗著本侯手無縛雞之力,才這般欺負了我去。”
“啊~羞羞羞~”初晞見狀忙撲於澤淵懷裡。
“確實,真沒個羞躁的,堂堂七尺男兒,竟這般的搬弄事非,顛倒黑白。我一介弱女子,女流之輩的,哪個敢欺負了你堂堂南國方寧侯?連初兒都說你羞了,還不正經一點。”蘇越伶見此躁紅了臉,恨不得找條地縫兒鑽了進去。
“初兒,不許胡鬧。”澤淵擁著初晞細撫著她的髮絲,垂頭輕聲苛責道。
“初兒知道啦~”初晞依偎在澤淵懷裡,抬眸望了一眼澤淵,只覺甜蜜,將頭埋得更深了。
“初兒,你好歹也嫁作人婦了,女人家家的你就不能矜持些?如此矯揉的,沒得讓人笑話的。”上官瑾年望著初晞這般黏人在懷,不由得輕聲苛責道。
“你管她作甚,她自有人護著,哪個要你這般多管閒事了?”蘇越伶沒好氣的指責道。
“喲,這還惱我了,看來還是我護你護的少了些啊……”上官瑾年見此故作腔調道。
“休的胡言亂語的,我可沒這意思。”蘇越伶聞此只得轉過那早已羞紅的臉去。
“澤淵,告訴兄弟們,三日後,行過午膳就拔軍出發。”上官瑾年正襟危坐命令道。
“澤淵知道了。”澤淵這才領了軍命點了點頭。
“對了,澤淵哥哥,這是初兒前日裡學著姑娘繡的福袋,起保佑平安之意,你隨軍出征,初兒自知不能伴隨你左右,你且好生帶著,帶在身上,這福袋能代替初兒好好的陪伴著澤淵哥哥,澤淵哥哥想初兒的時候你便拿出來看看,看到此物,就當看到初兒一樣。”初兒隨即從自個兒懷裡掏出一隻福袋交予澤淵道。
“好。我一定會隨時隨刻帶在身上,片刻不離身。”澤淵接過福袋連連點了點頭。
“連初兒都知道給澤淵繡平安福的,我有沒有啊?”上官瑾年望著蘇越伶,一臉的吃醋樣。
“沒有。”蘇越伶只悠悠的喝著茶不予理會道。
“唉,想我堂堂南國方寧侯,出征臨行前,竟沒一掛心的人……”上官瑾年故作可憐道。
“幾歲的人了,還沒個正經樣,自然是少不得你的,你不就想著我親手贈予你麼?喏,拿去便是。”蘇越伶受不得上官瑾年在自己耳邊聒噪,只得從懷裡取出一枚荷包來遞了過去。
“嘿嘿,我就知道,我的伶兒對我最好了。”上官瑾年一臉滿足的笑道。
“真真是登徒子~”蘇越伶瞥了一眼上官瑾年沒好氣的苛責道。
“哈哈哈哈……”
硯溪堂內,一片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