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開車,谷思一邊精神病似的自言自語。

「你個大傻子,我想把你抓住的主要目的不就是怕你繼續再闖禍麼,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配合,煌庭集團是你想搶就能搶的麼,缺錢的話我可以給你,為什麼總是鋌而走險。」

開了一段路後,谷思將車子靠邊停下,盯著自己無名指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戒指唸唸有詞。

那枚戒指是她在錦城時候,有次跟文昊一起逛夜市,對方在路邊攤上給她買的,即便連小朋友都知道上頭亮晶晶的「鑽石」是人造玻璃,可谷思仍舊奉為珍寶。

同一時間,文昊和裴海軍之前入住的房間隔壁。

「辛苦了妹子,這點錢就是我的一份心意,收起來後趕緊離開威市,不然有人回過來神兒肯定會找你,出去挪個一倆月,這事兒也就風平浪靜了。」

胖的像個氣球似的張星宇將一張銀行卡遞向面前服務員打扮的年輕女孩,這姑娘正是不久前敲響文昊他們房門的那位。

對方倒也沒多糾纏,直接開門離去。

「我有點納悶了,你搞這一出究竟圖點什麼?與其讓伍北和金萬騰被抓,還不如直接通知文昊和大軍離開,屆時他們都得記你一份好。」

鬆軟的大床上,敖爺杵著柺杖迷惑的出聲。

兩人跟蹤文昊他們已經好多天了,這期間張星宇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去調查和分析兩人接下來可能

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我不需要他們任何人的感謝和人情,只是想讓遊戲變得更精彩一些。」

張星宇從兜裡摸出一片口香糖,邊撕包裝紙邊玩味的輕笑:「或者說,只有讓伍北處處碰壁,他才會求助趙念夏,或者引得趙念夏心疼,到那時候我才能清晰分辨出王者商會的態度,如果王者商會可以動彈,也就意味著褲衩樣隨時都有可能變回王朗。」

「那文昊和裴海軍又在這件事裡起到個什麼作用?」

敖爺接著又問。

「嚴格點說沒用,但我還是想看看兩人的求生欲和真本事。」

張星宇很實誠的打了個哈欠微笑:「他們只要能逃出生天,心裡的恨意就會加重幾分,那倆沒啥腦子的玩意兒,只會把錯歸結到邵家父子身上,畢竟在他們看來要不是得罪了邵江濤,也不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你不喜歡邵江濤?」

敖爺詫異的發問:「之前有過接觸?」

「那倒沒有,不過有次我上街,因為他到那附近調研,封路耽誤我了十分鐘,我想他付出點代價,這個理由能不能站住腳?」

張星宇嬉皮笑臉的發問。

「你呀,那股子睚眥必報的性格是一點沒變,透過你這麼一說,我估摸著邵江濤的職業生涯差不多已經走向末路。」

敖爺聳了聳肩膀頭笑罵:「你的陰損並沒有隨時間淡化,反而越來越旺盛,真替伍北他們那些走進威市的那些棋子們擔憂。」

敖爺翻了翻白眼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