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算是說到根上了,關鍵情分可不是紅口白牙的掰扯,我想告訴你們的是其他人不會毫無所求的幫襯,就好比有人找你們辦事,伍北可能無慾無求的熱心搖旗吶喊麼。”

王朗叼起菸捲反問。

“說的一點毛病沒有,人和人、圈子與圈子,想要水乳交融,除去必備的感情維繫,更多的還是要看我付出多少又能得到什麼來換算,兄弟年齡比我小,但見識絕對比我豐盈的多。”

整場都不怎麼說話的任叔滿眼心悅誠服的端起酒杯。

“扯皮扯皮,不扯不皮,喝酒嘛,總得有點話頭是不是,大家也別往心裡去,我就是個紙上談兵的嘴把式,不然也不可能混這麼些年還守著個破修理鋪,其他都是虛的,來前路費記得給報了是正事兒。”

王朗衝伍北努努嘴,歪頭壞笑:“你不會跟我置氣吧。”

“嘭!”

話音剛落,包房門突然被人猛然推開。

一個服務員慌里慌張的探進來腦袋說道:“門口那臺尾數886的黑色賓士是哪位老闆的車啊?我剛剛看到幾個小年輕在用螺絲刀劃車門。”

“誒我去,那特麼是我客戶放修理廠的,這次被我偷摸開出來充門面,那誰..趕緊看看去,必須把人給我按在現場。”

王朗一拍後腦勺,罵罵咧咧的起身。

幾個他的親信立馬殺氣騰騰的往出跑。

“哥,這種事情讓小伍幫著處理就好,你別上火。”

趙念夏嬌聲安慰。

“不是上不上火的問題,是特麼有人在針對我,路邊停了好幾排車,為啥別人沒事兒,單單我受損?對於沒事找事的癟犢子,那就必須得一杆子掄服!”

王朗瞟了一眼伍北,彷彿話裡帶話的吆喝:“如果我是二十歲,年輕氣盛不能忍,我想我一定會罵句草特麼!但如今我四十多了,遇到這種事兒,那我必須幹他丫得!什麼是立威,就是在對方認知的範圍內各方各面碾壓,讓他想起你來就渾身哆嗦!”

“朗哥,你的意思是羅天麼?”

伍北思索幾秒發問。

在對外擴張這件事情的態度上,王朗和任叔的態度出奇的一致,而且王朗似乎更具侵略和霸道。

尤其是那句“我四十多了,必須幹他丫的!”,更是莫名點燃伍北的熱血。

“我啥也沒說,幹他們!必須給我幹他們!”

王朗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朝著門口咆哮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