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介入這件事,而且準備的很充分,說明在暗中觀察了很久,說不準看到和知道一些咱們根本不瞭解的細節。”

伍北說出自己的想法。

“隨你吧,待會我打個招呼,不過我建議你別做徒勞無功的事,羅家不會有耐心等太久,明早之前怎麼也得有點結果。”

郭鵬程看了眼腕錶,急忙起身道別:“我差不多到時間了,你儘可能快吧,羅家老爺子的脾氣非常的耿,上起火來六親不認,如果...我是說如果哈,真到了無計可施的那一步,想辦法建議趙念夏吧,她父親和羅天他老子關係莫逆,不過...再好的關係肯定也親不過兒子,最重要的還是找到那個挨千刀的貨。”

“我會想轍的。”

伍北強顏歡笑的點點腦袋。

與此同時,一臺行駛在某條鄉道上的金盃車裡。

羅天雙手反綁,鼻樑上照著個卡通的眼罩,耷拉腦袋隨著凹凸不平的地面一晃一晃。

“哥,咱究竟要把這傢伙送哪去啊?”

“小點聲,生怕他不知道是誰綁的麼?”

“怕啥呀,我用給牛治病的麻藥給丫紮了一管子,最早醒過來也得後半夜。”

前排駕駛位和副駕駛處的兩個青年低聲交流,不同於綁架羅天的那位,這兩人的身材特別瘦弱,就和成精的竹節蟲一樣。

“上面要求直接給他送去上京,絕對不會有人想到,而且還很安全。”

開車的男子聲音壓的很低。

“臥槽,那伍北還找個茄子,直接等死就好了。”

副駕駛的小夥撇撇嘴。

“那可不一定,真要是打算置伍北於死地,直接把他弄死在酒店不是更省事,得了,咱倆的腦袋怎麼可能想的明白上頭的意思,老老實實幹咱們活就好。”

駕駛位的小夥擺手打斷,愈發加大腳下的油門。

而此刻的錦城二看會客室,伍北也總算見到了另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昔日崇市“大明白”二陽。

“羅天被人綁架了。”

兩人四目相對,伍北沒有任何腹稿,直接道出來的目的,隨即直勾勾的注視對方,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不是你,肯定不會是你乾的。”

二陽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完全看不出來半點情緒,甚至就連好奇都沒有。

“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伍北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