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兄弟毫不猶豫的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

“我狀況也差不多二哥,前陣子剛跑關係辦到市局,小金庫基本搬空了,還剩下不到一百個,全給你了!”

“二哥,這是我結婚的裝修錢,回頭我再擱家裡要點..”

其他哥們也紛紛表態。

瞅著這群自己從小混到大的死黨,羅睺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得嘞,我跟給各位少爺們開玩笑呢,你二哥什麼身段,能缺那仨瓜倆棗,我就是看看許久不見,咱之間的兄弟情義有沒有變淡,抽會兒煙,喝口茶,待會晚飯我安排,誰嘰霸也別偷摸買單哈!”

老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羅睺打一落生就是個不著調的橫主,結識的朋友自然也跳不出這個行列,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邊大部分的朋友不是在父輩的光環下進入各個單位工作,就是乾點小買賣,沒什麼正兒八經的大出息,可在這四九城也數得上吃喝不愁的“小資生活”。

不是他們不講究,實在是條件不允許,有那麼一瞬間,羅睺不光對哥幾個產生了羨慕,甚至開始質疑自己的生活方式是不是真的有問題,應不應該像發小們一樣屈服家裡的安排,如正常人一樣吃喝拉撒。

“叮鈴鈴..”

就在這時,羅睺的手機響起,看到是伍北的號碼,他興奮的直接一激靈躥了起來。

“親哥哥誒,你可算來電啦,我這會兒正擱協和門診男性科賣前列腺呢。”

羅睺一如既往的貧嘴。

“喊爸爸,爸爸給你說個普天同慶的好訊息。”

伍北沒正經的調侃。

“哥,別老開倫理玩笑,咱倆的事兒到底咋樣啦?”

要不是旁邊有一幫對他知根知底的鐵哥們在,羅睺絕對毫不猶豫的吆喝出來。

“差不多成了,我讓文昊去上京找你了,有什麼麻煩事情可以讓他幫著你處理。”

伍北也收起來戲謔,低聲說道。

“在上京這一畝三分地,我能有啥麻煩,你就純純多餘,不過文昊來了也挺好,我剛好帶他感受一把哥在本地的別樣魅力。”

羅睺半真半假的打著哈哈。

“二哥,思雨小姐來找您啦,這會兒人已經到前院,馬上就來..”

這時,會所的負責人突然慌里慌張的跑進屋,朝著羅睺低語一句。

“回頭再聊啊伍哥,我先保住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