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瑛走了沒多久,夏一拿著一封信便出現在御書房裡。

信封上只寫了一個“十”字。

這是夏十他們的渠道傳回來的訊息。

“程悠然這個女人,果然把郭迦迦拐跑了。”

夏安閒捏著信,臉色明暗不定。

信裡寫的無非就是程悠然最近的情況,當然也就包括了郭迦迦也在程悠然身邊的訊息。

“來喜,之前管城縣縣令剋扣救災物資的摺子是怎麼說的?”

當然,信裡也提及了梁空的事。

“皇上,您當時說要嚴懲,震懾一番霄小,特意將摺子留存了下來,說是要將那梁空押解進京,聽候處理。”

來喜低垂著眼眸,很快便想起來了夏安閒所說的管城縣的事。

“梁空?”

夏安閒眉頭輕蹙,這個名字他倒是有些映像,總覺得在很早之前就聽過。

來喜貼心地上前解釋:“皇上,就是那金鑾殿上怒懟先皇的梁大人,也是那和舒丞相硬剛到底的梁大人。”

是他?

“那人竟然會做出私自剋扣救災物資的事來?”

夏安閒終於想起來了梁空是誰,卻也奇怪,記憶中的梁空可不像是會做這樣的事的人啊。

這點來喜就不能回答了:“這奴才就不知道了,不過樑大人當年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若是當年肯在先皇面前認個錯,倒也不至於被一路貶到管城縣去做一個小小縣令了。”

他只能實話實說,至於怎麼判斷,那是夏安閒的事,他只是一個奴才,不能影響了主子的判斷。

“讓刑部把人看好了,這人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朕要刑部的人好看。”夏安閒想到管城縣梁空一家被滅門,心裡一跳。

來喜露出了為難的臉色。

“怎麼啦?”

“皇上,前兩日刑部還派人稟報過此事,說是梁大人在押解進京的途中被劫了去,至今沒有找著人影。”

“噗。”

夏安閒一拳打在桌子上,心裡一股氣發散不出,竟然一口血吐了出來!

“皇上,皇上,切勿動氣切勿動氣啊!”

來喜一看,連忙扶住夏安閒,一臉的焦急。

夏安閒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復了下來:“沒事,讓刑部!派人去找,把大乾國翻過來也要把人找到!”

夏安瑛下南方就很低調了,只帶了王府的一個管家,以及一小隊侍衛便出發了。

“夏藍。”

夏安瑛安坐在馬車裡,旁邊坐著一個同樣臉帶微笑,渾身散發著書生氣息的年輕男子。

“王爺。”夏藍點點頭,遞了一杯茶水給夏安瑛。

這人正是三年不曾出現在瑛王府的王府管家夏藍!

“你說,我此次見了瑾川皇叔,他會如何作想?”夏安瑛結果茶杯,喝了一口,緩緩問到。

夏藍始終笑得很優雅:“王爺不必多慮,您只是以往年少,所以對川王爺的態度不是十分友善,但川王爺始終是您的皇叔,他又怎麼會和自己的侄子計較呢?”

夏安瑛點點頭:“也是,瑾川皇叔向來是大度溫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