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沒忍住,女子嘔吐出來,手上的佛珠黑氣欲濃,一道黑影鑽了出來。

他有些驚喜的道:“主子,我感受到殺我的那人氣息了!”

......

沐府,大廳。

廳內的目光全都落在最中央站著的那位少女,身姿高挑,精緻如畫。

沐佩安眉頭微微蹙起,她不喜歡被人這麼當猴子一樣看。

“逆女!你還知道回來!”

暴怒聲中帶著重重的拍著桌子的聲音,沐遠端面色陰沉又被氣的通紅的看著那依舊不為所動的人。

一旁的沐佩樂看著沐遠端氣憤的模樣,急忙的把在神食閣的事一併告狀。

“爹,我先前在神食閣碰到三姐時,她依舊不知悔改,我勸她好久讓她回家,結果她還讓人打我!你看我現在脖子上的傷都還沒好呢!

你可得好好管管她,不然下次又給沐家整出什麼禍事來,遭殃的都是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沐佩樂邊說邊將自己脖子上的繃帶解了出來,上面一條黑色的痂痕都可以微乎不計了。

她上次被那傢伙搞出來磨破了的皮其實並沒有多嚴重,只不過想著能找藉口讓沐遠端處罰沐佩安才故意在自己脖子上下了“狠手”。

才讓這道痂痕留到現在。

沐佩安看著她脖子上那比針線還細的痂痕微微挑眉,漫不經心的移開視線。

“不是我還知不知道回來,若不是宮裡的娘娘好心救了我一命,我現在恐怕是沒命回來,另外,那日小侯爺...哦不,君非拾的事是他自找的,

死也是馬蹬死的,和我沒多大的關係。”

“和你沒多大關係?你就不能讓讓他麼?為什麼非得和他當面起衝突!”

沐遠端依舊氣憤的道,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再次拍一下桌子。

沐佩安卻笑了,冷笑道:“讓?我為什麼要讓?他打我我不還手就是傻子,我記得我以前說過,誰若傷我一分,我定三分還回去,若不是五年那次事,他?不只是被馬蹬死的下場。”

此言一出,大廳上隱隱躁動的聲音漸漸消停,此時的沐佩安怕是腦子清醒起來了。

當年她未遭遇那時,她的手段眾人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沐遠端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揉著頭痛的太陽穴無力的道:

“罷了,此事已過,不提了便是,你這次算是因禍得福,我便不多說什麼,另外,柔兒快從書院回來了,你少招惹她。”

招惹?沐佩安冷哼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臺上面色不自然的沐遠端。

誰招惹誰心裡沒點逼數麼?她不上前找事,會有當初那事?

隨即轉身冷漠的離開。

沐佩樂眼睜睜的見沐佩安像個沒事人一樣,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氣的跺腳。

“爹,你沒聽我說的嗎?她都把我傷成這樣了,你怎麼還這麼縱容她!”

沐遠端望了她一眼,“你有本事自己去找她算賬,找我算什麼事?”

小孩子家家的事,他再摻和就是罪過了。

另外,她傷成那樣是哪樣?這些天裹著個紗布還以為有多重呢,結果恕他眼拙,啥都沒有看出來。